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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虚幻】《仙童下地狱》【第三集】【完结】

  
第四章洞房之乐
二人各拿酒杯,交叉胳膊,含情脉脉望着对方,兴奋地将酒喝掉。然后,一朗子将朵云抱了起来,说道:“娘子,咱们上床吧,这回我可以过瘾了。”
朵云哼了一声,说道:“小淫贼,终于让你得逞了,鲜花插在牛粪上了。”
一朗子望着她娇艳而红润的俏脸,笑道:“庄稼一枝花,全靠翼当家。”
将她打横抱着,放在床榻上,内心熊熊的欲火。
朵云娇笑道:“你可真恶心。”
突然又神情一暗,说道:“要是你能陪我一整晚该多好啊,一会儿你还得找洛英去。”
她这么一说,一朗子不禁眉头一皱:是啊,在朵云这儿耍一耍,就得半夜了。
洛英的盖头还没有掀呢,她等得太久了。这让她也太受委屈了吧?我要是干完就走,朵云也会不舒服。这可怎么办呢?得让两个都满意才行。
想了想,有了一个主意,便将朵云拉起,说道:“朵云,跟我走。”
朵云一愣,坐了起来,说道:“一朗子,这是新婚之夜,你不好好待着,要干什么去?”
一朗子神秘地笑着,说道:“带你去个好地方,有意想不到的收获。”
拉着朵云就走。进了洛英那院,又进了屋门,那屋里的布置跟朵云屋里近似,桌上的龙凤蜡烛已经烧掉一截了。
朵云不解其意,好端端地跑到情敌这屋干什么?她不满地白了一朗子一眼,刚想说话,一朗子打个手势,让她别出声。换了以前,自己可不会听他的,现在嫁他了,得给他个面子。
一朗子来到床前,说道:“洛英娘子,你相公来了。来得太晚了些,你等累了吧?”
洛英坐在床边,红盖头确实让她气闷,但她能忍住。她说道:“不晚、不晚,你应该先去朵云那屋,你先进我这屋,她会等得更久的。”
一朗子看了一眼身后的朵云,心想:你看看人家,多懂事啊?哪像你,向来那么霸道。
朵云听了洛英的话,也很感动。她心想:难怪大家都挺喜欢洛英呢。人家比别人都高尚,总为别人着想。
一朗子笑道:“洛英啊,朵云也是通情达理的。我相信,她能理解的。”
说罢,将盖头掀了起来,借着烛光,一朗子看了不禁一呆。
洛英和朵云一样,本来就是一等一的美女。新婚之日,再经过打扮,更是锦上添花。她的樱桃小嘴那么红,双颊那么白,瓜子脸,一双大眼睛,水汪汪的,又充满柔情,正望着一朗子,她微笑的样子胜过兰花。
这身火红的新娘礼服使她多了几分艳丽和喜气,而少妇的发型又使她多了几些成熟和性感。是的,少女要变少妇了。
一朗子看了,啧啧赞叹道:“洛英,你真好看啊,我怎么看都看不够。”
朵云听了不服气,说道:“难道我不好看吗?”
她看到洛英今天的模样,也是非常欣赏。
洛英一惊,这才注意到一朗子身后还有个朵云呢。她感到奇怪:她怎么也跟过来了?这个时候,不应该在这儿的。新娘之夜,是两个人的事。
她不禁站起来,看看一朗子,又看看朵云,说道:“相公,朵云师姐有事吗?”
她想不通。
一朗子一会儿看看清丽温柔的洛英,一会儿看看艳丽热情的朵云,心里美极了。
他一手拉一个,说道:“大家已经是夫妻了,晚上就一块睡吧,省得总有一个要等着我,多累、多麻烦哪?这样好,大家都开心。”
一听这话,洛英和朵云都啊了一声,都放开一朗子的手。洛英一脸的羞怯和不安。而朵云则瞪着一朗子,说道:“你说什么?咱们三个一起睡?那怎么行呢?这算什么啊?我可不干。”
一朗子一把搂住朵云,说道:“咱们三个一块睡有什么不好的?咱们再也不是外人了,你们俩都是我娘子,都得陪我睡觉。而且,三个人睡觉乐趣更多的。”
朵云哼道:“你怎么知道乐趣更多?你怎么知道不会打架呢?你这主意是谁出的?”
一朗子笑道:“你试试就知道了。至于主意谁出的,暂时保密。”
事实上,三人行的玩法是嫦娥在床上和他讲过的,那也是回忆往事时提起的。她的男人是人间的霸主,拥有不少女人,他就经常和好几个女人一起玩。嫦娥虽然没有参与,但倒是听过、也见过的。
她把那事告诉一朗子。一朗子羡慕之余,也非常向往,今晚的事明显是受那件事启发。
一朗子跟洛英喝了交杯酒,然后将洛英抱上床,和朵云说:“朵云,你也上去吧。”
朵云看看他,又看看床上躺着娇羞的洛英,说道:“这样好吗?太过分了吧?”
她还是头一回听说三个人在一起玩的。
一朗子眯眼一笑,说道:“我也没有这么玩过,咱们一块儿试试。要是感觉不好,就此打住吧。”
朵云撇撇嘴,说道:“好吧,就这一次,那你也得抱我上床。”
一朗子哈哈笑,将朵云这个新娘也抱起来,放到床上。他时而看看这个,时而看看那个,心里的那分得意无法形容。这两位美女,能娶其一,已经是艳福不浅了,何况他一下子娶了两个!
洛英见他那色眯眯的眼神,羞得阖上眼。朵云虽脸皮厚些,也受不了他的色狼目光,何况旁边还有洛英呢?她说道:“一朗子啊,你把灯吹了吧。”
一朗子说道:“吹灯可不成啊,新婚之夜,吹灯不吉利。再说了,灯灭了,我还能看到你们的身子吗?还有啊,以后要叫我相公,像洛英一样。”
朵云瞪了他一眼,说道:“你这个臭相公,我怎么会嫁给你呢?跟个淫贼似的。”
一朗子眯了眯眼睛,目光在她的脸上和胸上巡视着,说道:“我臭不臭,一会儿你才会知道。我淫贼不淫贼,你还不清楚吗?来,两位娘子,我帮你们脱衣服。”
双手伸向朵云。朵云摆了摆手,坐起来说:“我自己来,你帮洛英脱吧。”
一朗子便笑咪咪地双手伸向洛英。洛英也坐了起来,明眸含情地望着一朗子,柔声说:“相公,还是让我服侍你吧。”
纤手便过来,殷勤地替他宽衣解带,像个很称职的娘子。
一朗子心情大好。朵云不禁噘起嘴来,一边脱着衣服,一边心想:我怎么这么笨呢?一点都不会讨好他。我不像洛英心思细密,以后他会不会对我冷淡啊?
一朗子的衣服被洛英脱掉,还整整齐齐地叠好、放好,一朗子非常满意。洛英见了一朗子的裸体,健美、匀称、结实,又是满意、又是害羞,尤其是见了他胯下那已经翘起的东西,更是羞得抬不起头。但好奇心促使她不时斜眼偷看,那神态、那表情,真叫人着迷。
脱完外衣的朵云见了他的身体也是开心。对于一朗子的肉体,她不是头次见了,那天在湖里已经见过一回。但是,她并没有仔细看,现在再次看到,仍然芳心怦怦乱跳。那根大阳具,更令她又羞又喜。她知道一会儿那种事就要发生了。作为黄花姑娘,对那种事的心情是很复杂的。
一朗子望着洛英,说道:“来,洛英,我帮你脱。”
洛英摇头道:“相公,我是你的妻子,服侍你是应该的。我的衣服,还是让我自己来吧。”
一朗子嗯了一声。看朵云时,身上只穿着红肚兜和亵裤,雪白的肌肤照亮了他的双眼。她的体香也飘进了鼻子,令他冲动。
一朗子笑道:“朵云哪,快点脱呀,都脱光。要不,我来帮忙吧。”
朵云还挺倔强,说道:“不用你,我自己有手呢。”
慢吞吞的,一会儿松肚兜,一会儿褪亵裤;内衣一脱下,两只圆圆的奶子就露面了,奶头正红;毛茸茸的私处照面了,只是双腿夹得紧,没看清楚里面的风景。
还没等他细看呢,朵云扯过被子,便钻了进去,只露个脑袋。一朗子清楚地看到她在完成这些动作时,两只奶子的弹跳画面,不禁口干舌燥,垂涎三尺。
一朗子微笑道:“朵云,遮什么遮呀?一会儿还是得掀开。”
朵云俏脸火热,故意瞪着一朗子,说道:“你这个小淫贼,早就对我没安好心,我可不能随便让你阴谋得逞。”
一朗子哈哈大笑,胯下的阳具也跟着跳动。他说道:“那好吧,我先和洛英好一下吧。”
再看洛英时,她正在脱内衣呢。肚兜没了,美好的上身全露出来了。肩膀、胳膊、肚脐,小腹,无一不美。两只奶子出现眼前,她的奶子不如洛英大,像两个苹果;奶头的颜色不如朵云的鲜艳,但也同样吸睛。
当她脱亵裤时,见一朗子在注意自己,不禁害羞起来,这个裤子就脱不下来了。
一朗子上去,将她搂在怀里,亲手将她的亵裤脱下。向她的胯下一瞧,连一根毛都没看到。
嘿,难道她是个白虎吗?这可是不容易遇到的。
对于那方面的知识,他主要来自于嫦娥的面授、实践,以及那本内容丰富的春宫图。
一朗子让洛英跨坐在自己的身上,将她的大腿分得开开的,洛英便双手后拄在床上。见一朗子瞪大眼睛看自己的私处,羞得美目又阖上了,脸上又是惊慌、又是骄傲的。
雪白的肌肤、娇小的身材、圆滚滚的奶子、圆润的玉腿;玉腿尽头,那个女孩子的秘处毫无遮挡的展现出来;平滑的小腹下,一根绒毛都没有,两片粉嫩的花瓣组成一条缝,就算大腿分开也没有张大,那条让人发狂的缝隙早已经被淫水浸湿了。
一朗子看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,血液流得好快,肉棒硬如铁,翘得老高,舌头伸出来直舔嘴唇,夸奖道:“洛英啊,我的小宝贝呀,你那玩意长得真好看。”
洛英羞得眯起美目,说道:“相公啊,别看了,那里没什么好看的。”
一朗子哎了一声,说道:“洛英啊,这里好看得很,和你的脸蛋一样美丽。来,你躺下,让我好好瞧瞧。”
洛英见一朗子对她的私处感兴趣,也是又羞又喜,说道:“不好吧,朵云师姐在旁边看着呢。”
一朗子看一眼朵云,她在被窝里睁大美目,看着二人的表演。见一朗子着迷于洛英的私处,她心里忍不住有点泛酸。
一朗子向朵云笑了笑,说道:“朵云,一会儿让你自己扑过来。”
朵云哼了一声,说道:“我才没那么贱呢。”
一朗子笑道:“贱不贱,由不得你。”
洛英在一朗子的坚持下,平躺在床上。一朗子将她的双腿屈起推高,说道:“洛英啊,抱住腿。”
洛英便含羞带辱地抱着,任凭相公对自己的私处进行玩弄。
一朗子伏下身子,仔细观察洛英的私处,真的挺好看。粉白的大腿间鼓起一块平面,平面上一条粉缝,花瓣又薄又嫩,还泛着水光。
洛英的奶子不算小,但身材是娇小的,私处也是娇小的。和嫦娥、鱼姬的玩意比,就短多了、小多了,花瓣上端还有个小豆豆;花瓣下的菊花颜色淡淡的,也是小小的一圈,看起来很干净。
一朗子伸上鼻子闻闻,还飘着香气呢,一点都没有寻常女性的骚味。他做着深呼吸,说道:“洛英啊,怎么这么香啊?抹了香粉吗?”
洛英娇滴滴地说:“昨晚我和朵云都洗澡了,师父和我们一起洗的,都用了花瓣弄出的香水洗的。师父说,女人身体香,男人才喜欢。她还说、说……”
不知道为什么,她说不下去了,羞涩使她不好出口。
一朗子闻着香喷喷的私处,说道:“你师父她还说了什么?”
洛英只是喘息着不语,那边的朵云说道:“师父说了,说你喜欢女人那里香,还喜欢吃呢。”
说这话时,朵云的声音也放低了,还羞得将头缩进被窝里。
一朗子听罢,大为冲动。他趴在洛英的胯下,先用手揉弄着下体,还捏着小豆豆。
洛英哪受得了这个,啊啊地叫出声来,虽然她不想发出声,可是身体的刺激让她忍不住,那兴奋的一声声彻底改变了她平常的淑女形象。
她的娇躯也一阵阵的颤抖,双腿都要抱不住了。小穴里又溢出淫水来,将一朗子的手指弄湿。
他将两片花瓣掰开来,清楚地看到穴口有薄薄的一层膜。这就是所谓的处女膜吗?太好了,一会儿,就要将它刺破。
一朗子看了过瘾,微笑道:“洛英啊,我的小宝贝,你的身子一定是水做的。我先亲亲你,一会儿再干你。”
说罢,便低下头,伸出舌头,在她的下体玩了起来。
亲、舔、顶、轻咬、旋转等等,尽情地玩弄着洛英的下体。
这简直要了洛英的小命。洛英长这么大,也没被男人碰过,更没有摸过下面,何况是被人舔!谁能忍得住啊?
洛英全身发软,全身颤抖,双手再也抱不住双腿了。双腿落下,夹着一朗子的头,双手抓着被单,伊伊呀呀地叫着,小嘴一张一阖,说道:“相公啊、相公,别再亲了、别再舔了。啊,这下咬得难受啊……”
双腿忍不住翘高,双手按着一朗子的头,本是要推开,可是却变成按着了,像是鼓励他好好地吃似的。
一朗子很喜欢洛英,当然也喜欢舔她的私处了。那里好香啊,真像是花瓣一样美。他的嘴把私处亲得唧唧响,又唧溜唧溜地舔着,流的水全进了他的肚里。把这位讨人喜欢的姑娘折磨得大呼小叫,几乎要晕了过去。
没过一会儿,便叫道:“相公,我不行了,我要流出来了。”
说完,娇躯便急剧颤抖,双腿踢蹬着,接着,一股暖流喷了出来。
一朗子来不及躲闪,被喷到了脸上。洛英哼道:“相公,对不起啊。”
一朗子哈哈一笑,舔了舔嘴边的淫水,说道:“味道好极了。”
让洛英又羞又喜,找手绢帮他擦了脸,四目相对,只觉甜蜜无限。
那边的朵云早把头伸出来了,见一朗子如此对待洛英,感到又新奇,又是羡慕。
她也是第一次知道,男女之间是可以用嘴来的。刚才看到洛英舒服得把淑女形象都丢了,她心里暗骂她贱,可是也想知道那种滋味如何。她也想试试被男人舔的滋味。
可是矜持让她说不出口,她再泼辣、再厉害,她也是一个要脸的少女。
一朗子也把目光投向朵云,朵云羞涩地躲开。瞧着他那黏着淫水的嘴,朵云心里就不痛快。这男人怎么这样,干嘛要用嘴舔呢?你那玩意是干什么的?
一瞧那玩意,已经硬得一翘一翘的,青筋突出来,气势汹汹的。这么大的东西,要真是插进去,还不得昏过去啊?对这东西,她又是盼望,又害怕的。她知道,每一个新娘子都要经历那一关,谁都免不了要与那东西作交流。
一朗子将洛英抱在怀里,说道:“洛英啊,时候不早了,咱们正式开始吧。”
他觉得应该替她开苞了。
洛英光着身子才被一朗子舔弄,现在又要干那事,本来是很害臊的,现在经过一顿玩弄,已经好多了。
她多情地勾着一朗子的脖子,说道:“相公啊,朵云也是你的妻子,不如你先和她来吧。”
一朗子看了看朵云,见她正羞答答地望着自己,也是心动。但他还是说:“谁先来都一样,咱们先为朵云演演戏,让她好好看看,一会儿也好当新娘子。”
说着话,已将洛英推倒,自己的身子也压了上去。
洛英的身子很柔软、很有弹性,趴在上面,很舒服。一朗子下了慢工夫,先是亲吻着、抚摸她,下面的肉棒在她的胯下乱蹭乱碰着,给洛英很大的刺激,弄得洛英不时哼声。
他的嘴堵住她的小口,啧啧有声地亲着、舔着,洛英娇喘吁吁的,生硬地回应。
没一会儿,大舌头进入洛英的嘴里,两舌间玩起了游戏。
两只手也在忙碌着,各握一只奶子,有节奏地揉起来。别看洛英身材娇小,两只奶子可不小。至少这样的身材长了这么大的奶子,倒是特别了。一朗子一手一只的玩着,玩成各种形状,两粒奶头很快便硬了起来。
下面的那根肉南傍国不用手帮忙,也准确地找到了入口,在洞口顶来顶去,不能进去。为什么呢,因为穴口很小,龟头太大,洛英还不停扭腰,躲避着它的进攻。
这三路进攻,已让洛英飘飘然了,一颗芳心像是飞起来。一朗子放开她的嘴,说道:“洛英啊,准备好了吗?我要干你了。”
洛英早被弄得忘乎所以,失去自我了。她娇喘着说:“相公啊,你干我吧,我觉得下面都痒了。”
这么温柔正派的女孩连干字都说出来了,太叫人激动了。朵云在一旁听了,都不禁皱眉,心想:洛英这是怎么了?连粗话都出来了,原来她这人这么贱呢,太淫荡了吧?想到一会儿自己也要被压上干事,她的心里就忤伴乱跳,说不出的紧张,还有些窃喜。
一朗子更是听得心花怒放,大南傍国抵住穴口,磨擦了几下,说道:“洛英啊,听你师父说过,处女开苞会很痛的,你可要忍住啊。”
洛英露出坚强的神情,一咬牙,说道:“来吧,相公,我受得了。”
她的脸上春情荡漾、眉眼撩人,又再加上坚强,很特别的。
一朗子安慰道:“洛英,第一次过去,以后可全是快乐了。”
屁股一沉,大龟头猛地一冲,遇到一层阻碍,用力再一顶,下便冲破了。
洛英啊地一声尖叫:“相公啊,痛死我了!”
四肢将一朗子缠住,眼泪都下来了,看得一朗子好心疼。
一朗子不敢动了,伸出舌头将她的泪水吻干,说道:“没事的,忍一忍就好了。”
洛英伸手摸摸一朗子的肉棒,只进去个头,大部分还在外面呢。她感叹道:“相公啊,你的玩意太粗太大了,我的玩意只怕装不下。”
一朗子呵呵笑了,说道:“洛英啊,你多虑了。我可是听你师父说了,女人生孩子,都是从那地方出来的。你想,那么大的孩子都能出来,还装不下男人的肉棒吗?相信自己,你一定行的。”
洛英嗯了一声,说道:“让我歇一歇吧。”
一朗子说道:“不如我拔出去吧。”
看她双眉皱着,眼泪汪汪的,他有点不忍心了。
洛英按住一朗子的屁股,说道:“别离开我,相公,就算是干死我,我也认了。”
这话感动得一朗子都差点哭了。而朵云听了,芳心酸溜溜的。
一朗子只好耐着性子哄她,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挑逗,纠缠着小香舌;双手握着奶子,随心所欲;下面的肉棒虽然不能大抽大插,但也以动腰的方式使其在穴里做微小的活动。
过了好一会儿,洛英的眉头才舒展一些,鼻子里开始发出呻吟之声,香舌也变得主动了。一朗子收回舌头,小香舌便跟过来,探入一朗子的嘴里,继续玩唇舌游戏,使一朗子大为惬意。
一朗子见她好多了,便悄悄地一挺肉棒,插到了底。真想不到啊,洛英的小穴居然很深的。处女的紧、暖、多水等优点它都具备。
一朗子心想:真爽啊,夹得好紧,这个肉套子一套肉棒,简直让人把命丢了都愿意,四肢百骸,无处不爽啊!
一朗子看到洛英脸上已经没了苦意,取而代之的是舒适和愉快,双眉扬着,美目半睁,春意动人。
她的双手在一朗子的背上、肩上抚摸着,说道:“相公啊,我不疼了,你只管来吧。”
一朗子问道:“来什么呀?没听明白!”
洛英娇笑几声,说道:“相公啊,你好坏啊。”
抬起头,在他的耳边说:“相公,我要你干我,狠狠地干我。”
文静的姑娘说起粗话来,更为刺激人。一朗子听得欲火高升,再也顾不得什么,挺起屁股,一下下干起来,每一下都觉得好紧。幸好淫水越来越充沛,发出“噗哧、噗哧”之声。
这声音使洛英再度大羞,但是肉体的舒爽还是让她忍不住呻吟起来:“啊……啊……呀……呀……”
大肉棒在新开发的女人穴里进进出出的,越来越快。每一下都插得那么深、那么有激情。两片花瓣也在大肉棒的动作下,一张一缩的。磨擦产生的快感令二人销魂蚀骨,不能自制。
洛英舒服得眸射春光,望着自己的男人微笑,小嘴张阖着,表达着自己的感受:“相公啊,你插得太深了,要了洛英的小命了。”
“啊!这一下好狠呢,小穴都要被你插坏了。呀,相公,你好坏啊,干嘛在里面乱转啊。”
“哦,别拔出来,快插进去啊!”
双手搂着一朗子的脖子不放,不时凑上来亲嘴。
一看平常温柔、稳重的洛英被自己插得像个荡妇,一朗子大为骄傲。他知道洛英现在没关系了,已经有承受能力了,便大力地插干着,两人的肚皮发出啪啪声,下面的水声更大了,这声音令二人觉得更刺激。
呻吟声、浪叫声、气喘声、娇呼声等等连成一片,原始的音乐连绵不绝。一朗子意气风发、杀气腾腾,而洛英也在一朗子的抽插下,扭腰摆臀,笨拙地配合着男人的玩弄。
他们四目相望、肉体相贴、性器结合,都觉得甜蜜无限、幸福无边,连旁边的唯一观众也受到很大的感染。
开始时,这火辣的场面令朵云大羞,闭上眼睛不看。接着声音太热情,她又捂上耳朵。但好奇心使她又放开了心,仔细感受那男女间的“战斗”。这场活春宫刺激了不识“肉味”的少女。她想象过那么多回,春梦做过那么多次,这才亲眼所见、亲眼所听,原来男女交欢是这样的。
她是了解洛英的肉体的,她们常在一起洗澡。真是想不到啊,那么小的穴,能被那么粗长的东西插进去。除了刚开始的痛苦之外,洛英很快就能适应,还贱声贱气地叫着,还抱着男人不放,让人家干她。她一向温柔有礼,非常谨慎,今晚怎么变得像个妓女呢?难道那种事真那么舒服吗?
再看一朗子,平常也是挺帅气的男人,怎么一趴在女人身上,干起那事儿,就像一只野兽啊。朵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了起来,清楚地看到大肉棒进出小穴的情形。那根大南傍国,水淋淋的,没命地往里插。洛英的小穴都被他干得淫水变成牛奶色,白花花的,他还不依不饶。
当洛英的双腿抬起,缠在男人的腰上,朵云便看不到关键部位了。她在被窝里转移方位,从一朗子的屁股后方什么都看得到。
男人的屁股没有女人的大,但是肌肉硬实。肉棒抽时,屁股肉隆起,往里插时,又凹进去。屁股下,大肉南傍国雄纠纠地插在小穴里,一出一入,都那么挺实。肉棒的颜色有几分黯淡,根部长着一团黑毛。而洛英的大腿是那么洁白,小穴是那么粉嫩。每当大肉棒拔出时,会带出穴里的一点嫩肉来,等肉棒“唧”地插进去时,那嫩肉又翻了进去。更令朵云惊讶的是,淫水那么多,不但把二人的玩意打湿了,就连腹部也都是。
那淫水下滑,都流到了朵云的菊花上。在那一圈皱肉上,形成亮光光的一潭。
黏乎乎的,仿佛是透明的。
洛英仿佛不知道,还大呼小叫呢:“相公啊,你真厉害啊。我受不了了,我又要泄了,让朵云陪你吧。你简直像一只大老虎一样凶,洛英服你了。”
说着话,她的扭动加剧,抬起屁股往上凑,嘴里也发出长声浪叫,叫得好不迷人。
一朗子知道她快要高潮了,便急风骤雨地干起来。没干多少下,一股暖流浇在肉棒上,舒服无比。洛英将一朗子搂得紧紧的,说道:“相公啊,好舒服啊,骨头都变成棉花了。”
一朗子也喔喔了几声,感觉着那小穴一阵阵的收缩,夹得龟头好美。他微笑道:“洛英啊,舒服的话,咱们每天晚上都干,让你舒服个够。”
洛英嗯了一声,娇声说:“只是我不想让相公你这么辛苦啊。”
一朗子笑道:“怕我辛苦啊,以后你在上面就是了。”
洛英吃吃笑着,搂着自己的男人不出声了。她阖上美目,一脸的沉醉,听着彼此的呼吸声和心跳声,她终于知道了当新娘子的好处。
她有个大胆的想法,早知道做这事这么好受,自己不如早就给他身子,何苦等到今天呢?她为自己的想法而害羞。
洛英和一朗子抱了一会儿。待洛英睁开美目,见朵云还在旁边的被窝里躺着装睡,便说道:“相公啊,快去陪朵云吧,她也是你的新娘子啊,你总不能不理她吧。”
一朗子笑了笑,转头看朵云,说道:“朵云啊,你已经睡着了?那算了吧,咱们明天再干。”
朵云睁开美目,一下子就坐了起来,两只圆鼓鼓的白奶子一下子露了出来,她连忙抓被遮住,一脸的不满,说道:“凭什么呀?你们快活够了,就把我给忘了,我也是你娘子啊!”
一朗子见她满脸春色,双目含嗔,再加上遮遮掩掩的羞态,心里特别想干她。
他说道:“朵云,我累了,你看怎么办呢?不如你主动点吧。”
朵云心里有气,说道:“好,那就让我来干你吧。”
说到干字,她的脸上一阵阵发烧。要是只有二人在场还可以,可是多了一个洛英,那就不同了。再看洛英时,小娘子阖上美目,像是睡着了。
一朗子从洛英穴里抽出南傍国,只听“啵”的一声。低头看时,见小穴已被插成圆的了,粉嫩嫩的,有点肿。穴下的被单下桃花一朵,代表着少女的贞操。
一朗子见了满心的骄傲和感动,忍不住对着她的小嘴亲了几口,说道:“好娘子,你好好休息。我干完她,再来陪你。”
这几个亲吻,亲得洛英又痒又温暖。她抚摸着一朗子的头发,说道:“好了,相公,别再勾引我了,我下面还痛呢。朵云师姐一定能好好陪你的,快去吧。”
一朗子哎了一声,扯过朵云身上的被子帮洛英盖上了。朵云一下子变得光溜溜,毫无保留的。她大为羞涩,叫道:“你干什么呀?干嘛扯我的被子呀?”
一朗子色色地笑着,将她搂在怀里,目光在她的身上扫视着,说道:“朵云娘子,不把被子拿掉,咱们怎么亲热啊?”
一看到朵云的裸体,那没得到彻底发泄的欲火一下子又升高了。大肉南傍国直跳,表现着自己的征服欲和占有欲。
朵云的裸体要比洛英的成熟、诱人多了。她的个头比洛英高、比她丰满,一对奶子比她的大,那胯下的一团绒毛也叫人想入非非。
二人的风格也截然不同。洛英怎么放荡、怎么大胆,她也是一个温柔、谦恭的女孩,不是男人一见就想干的那种。朵云正好相反,她身材火辣、奶子够大、屁股够翘、性格直爽、敢爱敢恨,这种性格更叫人想干她。
一朗子一只手搂她,一手握住她的奶子,放肆地揉着、按着。朵云“哦”了一声,被刺激得发出呻吟。两只奶子被轮流玩着,很快,便硬了起来。
那手顺势而下,到她的毛丛里探索。很准确地找到了那粒豆豆。不用看,也知道挺大的。
朵云啊了一声尖叫,身子一抖,不禁伸嘴亲了他脸一下,说道:“一朗子啊,别摸呀,我受不了了。啊,要流水了。”
一朗子笑道:“流水就对了。哦,水好多啊,不流水咱们怎么干啊!”
大指拨弄着豆豆,食指往她的穴里插。朵云忍不住了,将腿夹得紧紧的,说道:“一朗子啊,你别再折磨我了,你干我吧。”
她娇美的声音中,透着焦急和乞求。
一朗子听了大爽,说道:“朵云,你要让我干吗?”
朵云眯着美目,靠在一朗子的怀里,说道:“相公啊,我让你干就是了。你这个坏东西,第一次见我,就没安好心。”
一朗子嘿嘿笑,亲吻着她的红唇,说道:“是啊、是啊,我第一次见你,看你长得那么漂亮,我就想干你,想把你干得直淌水。”
嘴上说着话,手可不停,插得淫水把手都弄湿了。
朵云被玩得肉体扭动着,呼呼娇喘着,说道:“一朗子啊,那你还等什么呀?快点干我吧。我好难受啊,下面痒死了。”
一朗子并不着急,说道:“朵云呢,咱们现在成亲了,你可不能这么叫我了,得叫相公。你得说点好听的,我才干你呢。不然,明天再说吧。”
朵云听了,娇哼一声,在他的嘴上咬了一口,咬得一朗子一疼。朵云哼道:“你个小淫贼、小流氓,占我便宜还威胁我。大不了,我不嫁了。”
一朗子见她小辣椒脾气又发作了,觉得好玩,便在她的耳朵上亲了亲,说道:“朵云,我的心肝宝贝,你相公爱死你了。你说点好听的,我会更高兴的,更有激情和你干呢。”
朵云听了这甜言蜜语,乐得身子发软,小声说:“说什么?怎么说呀?我不会的,我也没跟男人这样过。”
一朗子的眼珠转了转,露出阴谋得逞的笑容,说道:“你就说:『相公啊,求求你了,快点操我吧,小骚屄痒死了,我要大鸡巴操我的屄。』”这些话都是一朗子和嫦娥干事,干到乐处时,嫦娥对他用过的。他觉得很刺激,让朵云也照学这个。
朵云听了,羞得阖上美目,在一朗子的大腿上捏了一把,说道:“你要死了,这种不要脸的话,你也要我说,你还是要你的洛英娘子说吧。”
洛英在旁边笑了笑,说道:“只要相公爱听,我什么都可以说。要不,让相公来陪我吧。”
朵云听了,连忙双手将一朗子的脖子缠住,说道:“那可不行啊,他也是我的男人。你已经吃了他一次了,也不能老吃吧,我还没有吃着呢。”
语气中充满了醋意,听得一朗子大乐。
一朗子握着朵云丰满、挺拔的奶子,捏着奶头,说道:“朵云啊,那你还等什么呀,快点说吧。说了,我好操你。”
朵云又在一朗子的肩膀上咬了一口,咬出清楚的牙印,恨恨地说:“你个小淫贼,就会欺侮我。”
一朗子摸摸牙印,喔了一声,说道:“好痛啊,再咬我,我就不操你了。”
朵云哼道:“那可不行,你是我男人,凭什么不操我呀。”
操字出口,大为不好意思。再看洛英,没什么反应,这才放心。
她将嘴凑到一朗子耳边,娇声说:“相公啊……我的小骚屄……屄好痒啊。你快点操……操我吧。我要你的大……大鸡巴操我。”
说罢,羞得窝在男人怀里不敢睁眼。
这简直是最美的仙乐啊,一朗子哪里忍得住。便一把将朵云推倒,然后压了上去,大肉棒强而有力地向小穴刺去。
一朗子的肉棒在穴口受阻,原因仍是南傍国太大,小穴过小了。朵云的玩意比洛英的要大,可是第一次进去,仍是不易。
一朗子也学着刚才干洛英的模式,双手握奶,大嘴亲舌,肉南傍国在下面蹭着淫水,不时地往里推进。
朵云被捅得不舒服,挣开他的嘴,说道:“相公啊,这么难进去吗?”
一朗子亲着她的耳垂,说道:“朵云,你刚才也看到洛英了,第一次是挺难办的。不过没关系的,很快就进去了。”
双手揉搓着奶子,大嘴吻着红唇,大舌头缠着香舌。朵云比洛英反应还强烈,扭腰摆臀地,把小穴往肉棒上凑着,鼻子呼呼娇喘,好火热啊。
一朗子问道:“朵云,你怕不怕疼啊?”
朵云心一横,说道:“洛英都不怕,我怕什么呀?只管插进来吧。”
一朗子说道:“好。”
屁股一沉,猛一用力,大南傍国已经顶进去半根。朵云啊地一声叫。一朗子心想:长痛不如短痛,便用力一挺,大南傍国直接顶到花心了。别看她比朵云丰满、高大,可是小穴并不算深。
朵云很坚强,虽受重创,仍然挺住了,没有流泪,只是按住一朗子的屁股,说道:“相公啊,停一下、停一下,不好受啊。”
柳眉皱着、红唇颤着、睫毛也动着。
一朗子安慰道:“朵云啊,大姑娘开苞,哪有不疼的?一下疼、二下麻、三下就像蚂蚁爬啊。没关系,转眼间就舒服了。你看洛英,她刚才不也挺过来,变得好受了吗?”
朵云朝一朗子一笑,双手在他身上抚摸着,感受着男人的好处,说道:“我能挺住,你随便干吧。”
被男人压着、被男人插着、被男人占便宜,她觉得又新奇,又有点紧张。
一朗子亲吻着朵云绯红的俏脸,下面的肉棒小幅度地动着。每动一下,朵云便啊啊地呻吟着,红唇也张合着。
一朗子见她不是很痛苦,便大着胆子将肉棒插到根底,再抽回到穴口,再顶到花心。反复来去,朵云的眉头不知不觉间展开了,呻吟声也大起来。开始还顾忌旁边躺着的洛英,后来身体的舒爽使她忘了顾忌,大声叫起来。
一朗子心中大乐,便虎虎有声地干起来。新开垦的小穴真好,跟洛英的一样棒,夹得龟头好爽,使他每个毛孔都张开了。
朵云爽得四肢缠着一朗子,大声叫道:“相公啊,你这玩意真硬啊,顶死我了。”
“相公啊,你这玩意真长啊,要顶到肚子里了。”
“相公啊,你这下干得真好,我要死掉了。”
她的声音性感柔媚,听得一朗子大为骄傲,旁边躺着的洛英都觉得脸红。她侧过身子,望着自己的男人干着朵云。
干到后面,一朗子双手撑到朵云的左右两侧,大肉棒无情地捅着小穴,发出噗哧噗哧声。朵云爽得全身直动,两只奶子鼓鼓涌涌的,煞是迷人。双腿一会儿高举,一会儿落下,淫水不知道流了多少。
在一朗子的大力抽插下,她也没有坚持多久,也要泄身了。一朗子实在忍不住,便噗噗噗地射在小穴里面。
朵云将一朗子抱得紧紧的,叫道:“相公啊,你射得好有力啊,好烫人哪。”
一朗子亲着她的嘴,说道:“我的好娘子啊,你和洛英要争点气啊,帮我生孩子。”
朵云在极乐之中,紧缠着一朗子,说道:“好、好,你想怎么样都行。”
两个人肉体连在一起,密不透风。
新房内弥漫着一股欢爱后的气味,可是三人都不觉得难闻。那毕竟是自己身上一朗子想抽出肉棒来,可是朵云不干,非得要他趴在自己的身上,还说道:“相公啊,不准走啊,我要你老老实实地压在我身上。你是我的男人,不准跑。不然,我和你没完。”
一朗子瞧瞧旁边向自己微笑的洛英,说道:“但我也是洛英的男人哪,你也不能太自私了吧?”
朵云嘻嘻笑,说道:“那让我先用一会儿吧。”
一朗子望着她桃红的脸、沉醉的眼神、娇慵的神态,说道:“朵云啊,你告诉我,刚才舒服吗?”
朵云嗯了一声,说道:“我感觉自己都飞起来了,骨头都散了。你呀,真厉害,大南傍国插进去,把我下面都插肿了。你呀,真是我的克星。”
那又笑又嗔又荡的模样,简直要他命啊。
趴了一会儿,一朗子说道:“咱们睡觉吧,你们累了一天,也该休息了。”
朵云没有意见。等一朗子从身上下来,她突然想起一件事,往被单上看了看,竟没有发现身下有“桃花”,她哦了一声,很想不通。
一朗子见她一脸的疑惑,问道:“怎么了?有什么不对吗?”
朵云说道:“大姑娘第一次都会流血的,为什么我没有流血呢?洛英刚才也流血了,这不是很奇怪吗?”
一朗子望望洛英。洛英微笑道:“朵云,你不流血也是正常的。我听师父说过的,有的女人因为过度劳动,或者运动幅度太大,就把处女膜弄破了,你可能是练功练的。”
朵云噢了一声,说道:“原来是这样啊。”
抬眼看一朗子,说道:“你相信我的清白吗?”
一朗子哈哈笑,将她搂进怀里,说道:“我当然信你了,除了我之外,你这样眼高过顶的美女,还能看上谁啊?”
朵云听了,心里好温暖,瞪了一朗子一眼,说道:“你呀,脸皮可真厚,你要是敢认第二,没人敢认第一的。”
一朗子将朵云压倒,好好地亲和摸。闹够了,三人便躺在一起睡觉。一朗子居中,洛英和朵云一左一右地靠着他,使他觉得幸福极了。
他们开心地聊着天,等疲倦时,一朗子一手搂一个,甜甜地入梦了。连睡着之后,脸上还带着骄傲的笑容呢。
男人得妻如此,夫复何求呢?何况一下子就娶了两个呢!
次日早上,穿戴已毕,吃过早点,便去嫦娥的住处献茶。他们到哪里时,一朗子发现昨天那两个美女不见了。来得突然,走得突然,就像一个谜。能解开这谜的,只有嫦娥仙子了。
嫦娥穿着家常的紫色裙子,不施脂粉,只有天然美。她接受了三人的献茶,与三人合坐一桌。
她的清澈目光在两个弟子的脸上和身上转了转,微笑道:“洛英、朵云,昨晚你们过得还好吧?”
一提这事儿,二女的俏脸一下子就红了。洛英羞得低下头,不敢出声。而朵云则笑了笑,说道:“师父啊,我现在才知道成亲是怎么回事啊,原来是那么疼的。早知道这样,我晚几年成亲好了。”
嫦娥听了笑了,说道:“朵云哪,要是晚几年,你更得要死要活了。”
目光一扫向一朗子,一朗子也跟着笑了。
嫦娥笑起来分外撩人。她是个成熟,美艳的少妇,一举一动,都带着少妇的勾人风情,令一朗子有点管不住自己的冲动。
嫦娥的目光转向洛英,说道:“洛英啊,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?大家都是自己人。虽然咱们名义是师徒,但现在因为一朗子的关系,咱们可成了姐妹了。一朗子是你们的丈夫,难道就不是我的男人吗?你们从小到大,也都看到了,除了他,我哪里有第二个男人呢?要不是春药的事,我这辈子都不会找男人了,男人伤得我太重了。”
洛英见师父皱了眉,忙说道:“师父啊,一朗子是个好男人,他一定不会伤你的。他是我们的相公,也是你的相公,你想和他怎么样都行,我们不拦着的。”
嫦娥笑了笑,说道:“洛英啊,师父可不想和你们争,还是听一朗子的意思吧。他愿意睡在哪里,是他自己的事。只是这样的好日子也没有几天了,他就要下凡了。”
说到后面,她的脸上露出凄凉来。
洛英、朵云二女也笑容消失,带着愁容。谁都知道,那一天就快要来了。对于新婚的二女来说,分离之苦是很折磨人的。
嫦娥的目光在二女的脸上看来看去,安慰道:“不过你们也不用愁,我会尽快让你们在一起的,绝不会让你们像人间的夫妻,被活活拆散。”
二女相望一眼,脸上一喜,同时说:“谢谢师父了。”
嫦娥说道:“你们以后想要和他相守一辈子,我会努力,但是这事也得靠一朗子。”
这话使一朗子大为迷惑,说道:“仙子姐姐,我能帮什么忙呢?如果可以让大家一生相守,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。”
嫦娥神秘地笑了笑,说道:“现在嘛,还不能告诉你怎么做。需要你时,我会说的,到时候你想反悔都不成了。”
又过了一会儿,嫦娥仙子说:“洛英、朵云呢,你们去和姐妹们说说话吧,我和一朗子有几句话要说。”
二女答应一声,看了看师父,又看看一朗子,转身向外去了。她们走路时,都有点反常,像受了伤似的,这自然是昨晚的“战争”留下的后遗症了。
她们一出去,嫦娥仙子便投入一朗子的怀抱,娇笑着说:“我的小坏蛋,你快告诉我,昨晚上你是怎么干她们的?说得细一些,我好想听。”
一朗子便搂着她,将洞房之夜的好事说了。
第五章众美失身
嫦娥仙子听得春心荡漾,飞霞扑面,用下体直蹭一朗子的胯下。一朗子被蹭得痒丝丝的,双手在她的屁股上抓弄着,感受着那饱满和弹性,微笑道:“仙子姐姐,你发骚了吗?想操吗?”
嫦娥很柔媚地“嗯”了一声。这一声嗯非常勾人,一朗子的肉棒已硬到最大,在裤子上顶着有点疼。
一朗子也有了冲动,说道:“姐姐呀,让我干你吧。”
嫦娥抬头看看窗子,说道:“小坏蛋啊,这大白天的,让人看到或是听到多不好啊?而且现在你已经成亲了,我再让你干,不太好吧?”
她心里千肯万肯,表面上还是要演戏的。
一朗子笑道:“我是她们的丈夫,也是你的相好啊。我可以操她们,也可以操你的。来吧,咱们爽一爽。”
嫦娥听他用了粗话,更为兴奋,说道:“你昨晚操了她们俩,还没有操够吗?”
声音好骚好媚啊。
一朗子在她的胯下抠着,说道:“她们俩是处女刚开苞,我只一人操了一次,怕她们受不了。操姐姐你就不同了,怎么操都不怕的。”
嫦娥眯着美目笑着,说道:“好吧,就让你操一次。不过,要快一些呀。操两下就拔出去,你赶紧走人吧。”
一朗子说道:“好。”
嫦娥解开一朗子的裤子,掏出那根硬邦邦的大肉棒。那南傍国翘起,像门大炮。
那龟头红红的,尽露狰狞之态。它还散发着男人的气味,处女反感,熟女喜欢,嫦娥更是爱它。
她用手握着、套着,望着为自己带来无穷快乐的玩意,她芳心欲醉。她蹲下来,忍不住伸出香舌,无限爱恋地在龟头上舔着、在棱沟里舔着、在棒身上上下翻飞着。
那妩媚的眼神不时抬起头望着男人,见他爽得直喘粗气,不时发出喔喔之声,心里非常满意。
她又将大肉南傍国吃进嘴里,一下一下地套弄着。用自己能想到的方法,尽情地玩着、乐着,她要用女人最大的本事让心爱的男人舒服。
一朗子被她弄得欲火熊熊的,双手抚摸着她的秀发,低头见到仙子姐姐用嘴也用舌头在服侍肉棒。那艳红的嘴唇,那灵活的舌头,那艳丽的俏脸,那淫荡的眼神,都叫一朗子又骄傲又得意。
能得到仙子的身子已经不易,还能有得到仙子的芳心,还能让仙子心甘情愿地为自己吃肉棒,那太了不起了。
他一边享受着那汹涌澎湃的快感,一边望着这仙子在自己的胯下玩着、吃着,只觉得这才是活着最大的乐趣啊。
他实在忍不住了,按着她的头,屁股耸动,把她的嘴当小穴插了,插得嫦娥仙子呜呜的说不出话来。
嫦娥用力挣开他的束缚,吐出了被舔得干干净净的肉棒,风骚地白了他一眼,说道:“小坏蛋,你真会折磨人呢。你可别射了,把正事儿耽误了。来吧,用你的大鸡巴操我吧。”
说着话,她将手伸到裙子里,将亵裤脱掉,然后卷起裙子,弯下腰,双腿扶床,将一个白晃晃、圆滚滚、粉嫩嫩的大屁股撅了起来,那阴沟里的风景让人吃不消。
毛莺耷的森林,粉红的花瓣,流淌的溪水,羞涩的小菊花。平时难以见人的美景,都和心爱的男人见面了。不只如此,嫦娥还回过头,艳丽的面孔露出勾魂的笑容,还轻轻的摇屁股,使那道裂缝一大一小的变化着,嘴里发出骚媚的声音:“亲爱的小坏蛋,快点操我吧。用你的大鸡巴狠狠操小骚屄。小骚屄骚得要死了。”
她忍不住伸手到那里抠弄,结果淫水溢出得更多。
一朗子哪受得了这个呀?这简直要了他的命。一个平时端庄得像圣女般的女人,到床上就展示出荡妇的风采来,哪个男人能忍住呢?何况一朗子在女色方面并不算君子的。
他挺着大肉南傍国,最快速度冲过来,低下头,在嫦娥的下体吃、舔,发出了唧唧溜溜的淫靡声音,爽得嫦娥大呼小叫的:“小坏蛋哪,别再整我了,快操吧。一会儿,我的胳膊都软了。”
一朗子这才抬起湿淋淋的嘴,将肉棒抵在湿漉漉的穴口上,一挺屁股,唧地一声,进去大半根,再一挺,便插到尽头了。
一个肉套子般的小穴,包住男人的大南傍国。二人同时感受着那美妙的滋味。一朗子不再犹豫,抱着她的细腰,噗哧、噗哧地干起来,次次到底、次次用力,干得嫦娥的娇躯前后晃着,嘴里发出淫声来:“好弟弟啊,真舒服啊,用力操我吧。我可不是大姑娘,不用怕的。”
一朗子在她的呼唤下,生龙活虎地干着,简直像是野兽。但嫦娥一点都不反感,非常喜欢这种暴力般的感觉。一个叫、一个呻吟,可谓旗鼓相当,将遇良才。
一朗子还将嫦娥的奶子解放出来,低头看着在自己的操干下,两团白棉花般的奶子悠悠荡荡的,特别开心。偶尔还伸出手去抓它们、去捏它们,又替嫦娥仙子添了不少快感。
一朗子一口气干了几千下不射,而嫦娥仙子已泄了两次身。在她的告饶下,一朗子才恋恋不舍地射了,射进那千人爱、万人迷的小穴里。
嫦娥坚持不住了,双臂一软,身子干脆趴在床上,一朗子也随着趴在她的身上。
那肉棒刚才已经脱落了,可是趴在床上后,嫦娥仙子扭了扭屁股,那玩意像长了眼睛似的,又重新进来了。再度被充实的嫦娥仙子露出了满足的微笑,说道:“这玩意,真好玩啊。”
一朗子的肉棒虽说已经射过了,但还有一定的硬度,泡在湿滑紧凑的小穴里,是一种享受啊。
一朗子趴在她的娇躯上非常爽快,说道:“我的好姐姐,你在人间时,你那个男人不也经常干你吗?他的肉棒好玩吗?”
嫦娥叹了口气,说道:“他的肉棒也不差的。只是他的女人太多了,不能天天陪我,他要经常陪着那些新欢,我经常要一个人睡的。他一年到头,也陪不了我几次,我早把肉南傍国长什么样都忘了。想不到上天多年之后,又遇到了你这个小坏蛋,把我好端端的一个女人变成这样了。”
一朗子嘿嘿笑,说道:“这叫缘分哪,躲都躲不过。”
干完美女的男人,心理很满足,生理也满足啊。他觉得自己的身体软绵绵的没有力气。
嫦娥说道:“你走了之后,我又得习惯一个人睡了,这就是命啊。”
一朗子听了心酸,说道:“你不是说有办法让咱们以后团聚吗?”
嫦娥沉吟着说:“办法是有的,能不能见效,我也没有把握。”
一朗子问道:“是什么办法?我能帮你什么?”
嫦娥回答道:“这事的确需要你帮忙的,不过,现在还不需要。等需要你时,自有人去找你。”
肉棒放在里面,真是舒服。
一朗子见她不肯说,也就不问了。嫦娥看向窗外,说道:“一朗子啊,快起来吧,你应该出去了。”
一朗子从嫦娥的穴里抽出肉棒。南傍国一出,清楚地看到嫩穴里充满了男人白花花的精液。嫦娥一站起来,那精液便沿着大腿往下流。
嫦娥用手抹了一把,嗔道:“你呀,真是害人。你要是把我肚子搞大了,玉帝不会放过你的。任你跑到任何地方,他都会派天兵天将抓你。”
一朗子挺了挺半硬的肉南傍国,说道:“我操我的娘子,关他屁事?”
嫦娥笑道:“你操了他的心上人,他会放过你吗?”
一朗子说道:“咱们两厢情愿的,用不着他管。来,姐姐,帮我舔干净。我知道,你现在喜欢舔我的鸡巴了。”
肉棒上沾满了淫水,泛着水光呢。
嫦娥笑骂道:“你可真缠人哪,以后到了人间,又不知道得祸害多少女人呢。”
说着话,她又蹲下来,伸手握着,伸出舌头,津津有味地舔起来,吃起来,弄得一朗子啊啊地叫着。这种销魂之美是无法形容的好,南傍国又硬了起来,又想干了。
没过一会儿,一朗子又按着她的头抽插起来,越干越快,最后把精液又射进嘴里,嫦娥很乖巧地全吃进肚里,还把肉棒舔个干净。
等她站起来时,发现地上有一摊水,不知道是从穴里流出的精液,还是淫水。
她瞪了他一眼,哼道:“小坏蛋,就会害我。”
一朗子见她如此深情地对自己,深感幸福。他将她搂在怀里,静静地感受着温馨的气氛。作为男人,有如此佳人爱他,如此佳人疼他,虽死而无憾,何况她还把两个弟子嫁给他了呢?
过了好久,一朗子才在嫦娥仙子的催促下,慢慢地走出屋子。
一出屋子,便见朵云站在跟前的一棵杏树下。满树的粉白杏花映着她的曼妙身材,俏丽的脸,楚楚动人。那眉目间新添的少妇风韵,更叫她多了几分魅力。此时,她正瞪向这边,那娇嗔薄怒的样子,让一朗子很想将她搂进怀里。
朵云见他出现了,快步走过来,一把拉住他,哼道:“相公啊,是不是刚才累着了?”
语气中醋气十足,一双杏眼睁得好大。
一朗子提起她的手亲了一下,说道:“现在和你洞房都不成问题。”
朵云的俏脸一下子红了,骂道:“淫贼相公,你又胡说八道了。”
勾起他的胳膊,依偎着他,只觉得芳心变得踏实了,嫁了人和当姑娘自是不同的。
欢乐总是太短,寂寞总是太长。一转眼,就到了一朗子出发的日子。众女自然恋恋不舍,不想他走。不用说嫦娥和他的两个娘子,就是那六个美女,也忍不住想大哭一场。月宫有史以来,也不曾有一个男人在这里住这么久。众女都已经习惯了每天看到他,和他说话,和他练功。
出发的前两天,嫦娥领着洛英和朵云出去办事,其他六位美女可找着机会了。
六位美女将一朗子约至偏僻之处,和他道分别。她们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,都穿上最好看的裙子,可是她们的脸上尽是不舍之意。
一朗子安慰道:“各位师妹啊,你们不必这样,咱们以后又不是见不着。你们的师父说了,会派你们在合适的时候去凡间找我的。”
荷痕眨着勾人的大眼睛,说道:“那有什么用呢?也不能天天在一起。”
碧宵站在一朗子身边,个头和一朗子差不多。她说道:“要是能天天去找你就好了。”
轻雾说道:“我真想变成你的一件衣服,天天伴着你。”
她娇滴滴的声音充满了忧伤。
风花望着一朗子,轻轻地说:“你还没有告诉我想知道的事呢,唉,就这么走了吗?”
雪月劝道:“姐呀,你就别难过了。以后要是他不把咱们弄下凡间,咱们就偷溜跑下去找他。”
红棉扭腰摆臀地靠在他的身上,说道:“一朗子师兄啊,你可不能抛弃我呀。我现在可是你的人了,你不能当陈世美啊。”
她向一朗子抛着媚眼,一脸的骚媚,叫人受不了。那高耸的胸脯,圆翘的肥臀,充满了诱惑力。
一朗子想到不知何日再见,心里也是苦涩。他搂住红棉的腰,说道:“我也舍不得你们啊,可是我必须得下凡间哪。我不能一辈子就这么活着,我得查清楚自己的身世,还想为人间做点好事。不然的话,我的本领可不是白学了吗?”
红棉也不怕众女笑话,双手搂住一朗子的脖子,娇声说:“只怕你除了这些之外,也想下人间玩美女吧。人间的人多,美女也多,你准备玩多少个?”
一朗子一笑,说道:“红棉啊,不准瞎说啊,我不想干那缺德事。”
红棉双腿一蹬,双腿已缠在他的腰上,很像是云雨交欢时的一个姿势。她还不老实,用自己的下体拱着他,磨得一朗子的阳具都硬了。
一朗子受不了,双手在她的屁股上拍了拍,说道:“快下来,姐妹们看着你呢?你可别勾引我呀,当心我把你给强奸了。”
红棉美目都湿润了,哼道:“我不下来。你想要我的话,不用强奸,我现在就给你。你这个死人,这一走何年何月才能见到你呀。”
说着话,两颗晶莹的泪珠都落下来了。
其他的美女在平时见红棉这样,一定会笑她不要脸的,可是现在,她们不了,反而羡慕她的勇气和大胆了。自己也想这么干,跟他肢体交缠着。就是他想干的话,也欢迎他就是了。
一朗子也两眼泪汪汪的,他知道这次离别不是普通的走开。如果糟糕的话,他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回来了。而她们将来能不能如愿地定居人间呢?这是个难题啊。
他看看站立的五女,也都是两眼红红的,很容易就会哭出来。红棉亲了亲他的脸,说道:“一朗子,我的好哥哥,红棉喜欢你。你要走了,你亲亲我,摸摸我,好吗?”
一朗子非常感动,在这离别之际,也顾不上旁边有观众了,便吻上她丰满的红唇,一手托住她的屁股,一手在她的胸脯上按着、抓着、捏着,弄得红棉娇喘吁吁的,鼻子直哼哼,屁股往阳具上直挺。
两条舌头互舔着,发出唧唧之声。那些美女看得面红耳赤,都低下头去。但一会儿又忍不住偷看了,见二人如此狂热火辣,都是又羞又喜,又是羡慕。这事儿,她们干不出来。
稍后,红棉挣开一朗子的嘴,美目仿佛流出水来,坚决地说:“好哥哥,抱我到那边杏花树下,没人看到的地方,你敢吗?”
一朗子经过红棉的勾引和挑逗,已经热血沸腾,肉棒翘翘了,很想干她。但是当众不好说,便问道:“干什么呀?”
红棉阖上美目,嗲声嗲气地说:“你好讨厌啊,还用问吗?当然是干你想干的事了。”
众女惊呼:“红棉,你疯了,没师父的允许,你这不是胡闹吗?”
红棉固执地说:“我不管。我就要当他的女人,哪怕杀了我,我也不后悔。”
一朗子大为震撼,只觉得有股烈火要把自己烧着。他也顾不了别的,抱着红棉向花树茂密处,杏花灿烂处飞去,在众美惊讶的目光之下。
众女面面相觑,都不敢相信红棉这么勇敢、这么疯狂,她们自问没有那个胆子。
正胡思乱想间,从那边已经传出了红棉痛苦的叫声,叫得那么大声,又那么热情。
没过多久,她又呻吟起来,那么缠绵、那么诱人,嘴里还大呼道:“我的好哥哥呀,你的玩意儿真硬啊,要顶死我呀,我可是第一次啊,别插那么深呢,妹子受不了。妹子的玩意儿太小、太浅了。哦,这下真好啊,撞到我的最深处了。哦,快些吧,不疼了,可以大力干了。”
淫声浪语,分外销魂,听得众女脸上发烧,全身难受,玉腿并紧,下面都忍不住湿润了,她们都凭着自己的想像力想象着那二人在狂欢的情形。她们知道,那肯定是最快乐的事儿。
雪月听得受不了,看看其他的姐妹也都差不多,心中有了主意,对风花说道:“姐姐,你想不想当一朗子师兄的新娘子?”
风花的脸已经红如草莓了,两只天真的美目也上了雾,说道:“想啊!可是那事儿怎么做呀?听红棉的叫声好像挺不错的。”
雪月露出狡猾的笑,说道:“到时候就知道了。红棉都能那么干,咱们有什么不可以的?走,你带头,我跟你走。”
风花虽然单纯,但在对待一朗子的事儿,非常有主意,说道:“好吧,我们去找他,我也要。”
说吧,身子一跳,向那片花海飞去。
雪月还不甘心,环视一下余下的姐妹们,说道:“师妹们,连风花都去找他了,咱们还等什么呀?难道你们不喜欢一朗子吗?难道你们不想当他的新娘子吗?机不可失,失不再来啊。谁知道他这一走,还会不会回来呢?大家别傻了,好吧,你们不去,我们姐妹可去了。”
说罢,也随着风花的背影迅速飞去了。那三位愣了愣,也不再犹豫了,一齐向雪月追去。
雪月回头看到大家,心里大乐,心想:一朗子师兄啊,这回看你怎么办?想甩了我们都不行。这回你的艳福可来了,不把你累得趴下才怪呢。
于是,一朗子的艳福来了。在那片花树的遮掩下,一朗子开始闯关了,把那些美女全给收拾了。每位姑娘都在他的胯下变成了少妇,处女之血染红了落花。在她们此起彼伏的呻吟声中,一朗子大为过癃,同时也感到责任重大,这下子没得说,她们都是自己的娘子了。
当他干红棉干得正欢时,没注意剩下的五位都在旁边看着,结果是,她们都凑了上来。当红棉一泄身,就有美少女代替她。他本想拒绝,可是意志不坚强,而且雪月的激将法来了:“你是不是男人呢?你身体不行了吧?不行算了,我们以后嫁别人去,也不一定非得嫁给你,我们只喜欢强壮的男人。”
一朗子被激怒了。他放过了躺下的少女,而是将雪月拉过来,脱掉衣服后,扑了上去……从她开始,一会儿换一个少女,等到天黑嫦娥她们回来时,每个少女都被他干了好几回,过足了瘾。虽说体力好,也有些疲劳,其中有三位少女被他内射,也不知道会不会怀孕。
事后,这些少女个个脸上带着满足的神情,再也没有那么多的怨恨了。这回,她们和洛英、朵云一样,都是他的女人了。只是嫦娥那边怎么交代,才是问题。
一朗子殷勤地将各位“受伤”的姑娘送回房休息,然后心情沉重地去见嫦娥。
嫦娥刚回来,和两位徒弟又去拜见王母娘娘了,商量一件秘密的事。这事没让一朗子知道,他不知道这事与他有关。
嫦娥换上家常的衣裙,见到一朗子之后,面带笑容。一朗子伸手抱她,她却脸一板,躲了开去。一朗子问道:“仙子姐姐,你怎么了?”
嫦娥哼一声,嘴角抿了抿,说道:“一朗子啊,你真是胆大妄为啊,把我那六个徒弟都干了,太厉害了。”
一朗子意识到事态严重,扑通一声,跪倒在嫦娥的脚下,连磕了几个头,说道:“仙子姐姐,你要骂就骂吧、要打就打吧。此事与六位师妹无关,是我想破她们的处女身的。”
嫦娥唉了一声,双手将一朗子扶起,面带愁容地说:“算了吧,不用跪了。我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的,只是想不到会这么快。她们也大了,有自己的主意了,很多事我已经做不了主了。”
一朗子由衷地说:“仙子姐姐,谢谢你了。如果她们有谁怀孕了,请替我养着,大恩以后再报。”
嫦娥哼了哼,笑骂道:“你这个小坏蛋,玩我徒弟,我还得替你照顾一群娘子和孩子,什么好事都让你给占了。不过,这事不能算完,今晚你还得陪我睡,明晚,你再陪你两个娘子。”
一朗子听了心动,将嫦娥抱起,向床上走去。别看今天连干数女,他可还能“战斗”的。
次日,一朗子陪伴两位妻子,在离别之际,他们都沉默了,不知道以啥样的话来抒情,似乎所有的语言都失去了力量。
两位妻子送他一件衣服,是她们亲手所做,这是一件蓝色的公子衫,照人间的服饰做的。她们还将一朗子的头发解开,重新梳理,挽成一束,用公子巾系着。
穿好新衣,打扮一新,往人前一站,再不是过去的小道士,而是翩翩的俊公子,文雅而高贵,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少爷。
不但两位爱妻看了心醉,连那些师妹们也心中大乐。虽说,她们并不是他的正式妻子,可是已经献身了,还不都一样吗?自从她们失去贞操之后,她们已经当一朗子是自己相公了。
嫦娥看了也连连点头。她看中一朗子,除了其人品不错外,也与外形有关系,哪个佳人不爱俏呢?如果一朗子长得像一焰子那样没个人样,嫦娥就算中毒而死,只怕也不会让他乱来了。
离别之前,嫦娥特地将一朗子叫到自己住处,拉着他的手,郑重地说:“下凡之后,你是一个人了,我们月宫离你远了,要靠你自己照顾自己了。人间和天上一样,到处充满了坏人和好人,你要多长几个心眼。”
一朗子深情地望着嫦娥,望着这个疼他爱他的仙子姐姐,说道:“你放心好了,我也不是傻子。”
嫦娥再次嘱咐道:“人间充满了诱惑,到处都有陷阱,你遇事要三思而后行,可别上了当。”
一朗子“嗯”了一声,说道:“我一定听姐姐的话。”
他觉得嫦娥不但是自己的女人,也是自己的亲姐姐,甚至是母亲,只有她才会对自己说这些话。
嫦娥凝望着一朗子,伸手抚摸着他的脸,双手有些颤抖,美目不禁湿润了。她知道以后见面的日子不多,离别后的日子肯定不好过。
一朗子安慰道:“仙子姐姐啊,你不要哭,我会经常想念月宫,想念你和八位姐妹的。”
是啊,现在她们都是自己的女人了。红棉这小家伙真可恶,起了不良的带头作用。而雪月这小丫头也可恨,竟煽动众位师妹乱来。唉,我欠的情债太多了吧?如果不发生那种事,她们还可能另嫁别人。可是现在都变成少妇,都不行了。
这对我来说,是幸,还是不幸呢?
那些师妹也真是死心眼,世上的好男人多得是啊,没必要只守着我这一棵树而放弃整座森林啊!你们这么做,可增加了我的牵挂、我的负担、我的内疚啊,我的生命又多了一份责任。
嫦娥轻声说:“你为了我们,你也得保重自己,可不能出什么事啊。你要是有意外,这些女人可怎么活啊?她们都盼着有一天和你团聚,一生相守呢。”
一朗子强作笑脸,说道:“我一定争取活上千年。”
嫦娥摇摇头,说道:“有一件事儿我忘了告诉你。天上的人,在天上可以活上几百年、几千年,甚至可以万年不死。可是天上的人到了人间以后,就失去了这个能力。对了,我给你的延寿丹还在吗?”
一朗子说道:“在呢,我拿着呢。”
嫦娥说道:“有了它,你可以多活百年。”
一朗子不屑地说:“我只要能像一个普通人那样,活个几十年就够了,不必活那么长。活得只要快乐,几十年就行。不快乐,千年万年,也没啥意义。”
嫦娥听了一笑,说道:“小坏蛋啊,你说得对、说得好。想我活了不知多少年,快乐之日又有几天呢?还不如寻常百姓的快乐多呢。”
嫦娥想起一件事来,便从怀里掏出一件东西来,递给一朗子,说道:“小坏蛋,这个送给你。”
一朗子接过,见是一串白色的珠链,由几十颗珠子穿成,并不耀眼,适合戴在手腕上。
一朗子疑惑了,说道:“这是什么东西?姐姐怕我到人间饿肚子,没钱买东西吗?”
嫦娥笑了笑,说道:“小坏蛋啊,这东西名叫传音珠,是用来救你命的。这是我专门为你制作的,经过实验,是很灵验的。”
一朗子眨着眼睛,翻来覆去地把玩着这个看起来平常的小链子,实在看不出它有什么奇特之处,大概卖也卖不出高价。
一朗子问道:“它怎么救我命呢?难道我一遇到危险了,它就会帮我杀敌和摆脱困境吗?”
嫦娥摇头,说道:“你误会了。是这样的,当你遇到危险之后,只要喊仙子姐姐,我就会立刻派人救你的,救你的人能迅速找到你的位置。”
一朗子睁大了眼睛,说道:“这么厉害吗?那真是太好了。那你会派什么人去呢?没有腰牌怎么下凡?还有啊,下凡需要多久能找到我?”
嫦娥解释道:“我们月宫有专用的腰牌,不用玉帝送来,只是不能经常下凡。还好,那天我见了王母娘娘之后,经她帮忙,我月宫的人拿了腰牌可以自由下凡了,但是我不可以随便给。”
一朗子听了目光一黯,说道:“原来玉帝那个家伙还是在限制你呀,真不是东西,那我的女人们可以随便下凡了?”
嫦娥说道:“每次只能下凡一人,且一月不能超过一次,下凡者在人间逗留也不能超过三天。”
一朗子听了脸色沉重,说道:“这也太过分了吧?”
嫦娥微笑道:“这已经是玉帝最大的恩赐了,这还多亏了王母娘娘和两位贵妃的帮忙呢,你知足吧。”
一朗子点头,说道:“有机会的话,我应该当面拜谢王母娘娘和两位贵妃的恩德。”
嫦娥嗯了一声,将一朗子将珠链戴上手腕,又说道:“以后一定会有机会的。对了,这块腰牌是你的。”
她又拿出玉帝送来的腰牌。
一朗子拿起腰牌,想起即将到来的离别,他忍不住流下了眼泪。嫦娥帮他擦干眼泪,轻声说:“『两情若是久长时,又岂在朝朝暮暮』呢?相信吧,咱们会有团圆的一天的。”
一朗子咬着牙,忍着眼泪,将嫦娥仙子拥在怀里,只觉得亲情之温暖,爱情之伟大,心中干净得像一张白纸。
在离别那天,嫦娥仙子告诉了一朗子天门的位置,让他将腰牌交给守门的将军。
到时,他们会放他下凡,并将腰牌缴还。
嫦娥要求徒弟们,只送出月宫大门,不必远送。她不希望徒弟们多受离别之苦的折磨。
一朗子先是搂着两位爱妻亲了亲嘴,又一一搂着各位师妹亲了亲。她们脸上虽强露笑容,但笑容背后的凄凉还是清楚可见。
一朗子最后勇敢地搂住嫦娥仙子,吻住她的红唇,还将舌头伸了进去。嫦娥平常是绝不在徒弟面前表现和一朗子的关系的。可是今天,她也抱住一朗子,也和一朗子纠缠起舌头来。两条舌头缠来缠去的,说不尽的火热和深情。众女看了,没有脸红,而是忍不住落泪不止,只是没有哭出声。
二人亲吻结束,一朗子向大家挥手,望着她们哭泣的俏脸,正要跳下云端,红棉喊了一声,跑了过去,说道:“你等等。”
一朗子问道:“红棉师妹,你还有什么事吗?”
红棉咬了咬红唇,说道:“一朗子,你早点回来,我会想你的。”
说着话,扑进一朗子的怀里,呜呜哭起来,不再有什么顾忌了。众女除了嫦娥之外,也都大放悲声。
嫦娥很坚强,过去将红棉拉过来,说道:“走吧,一朗子,别叫我们失望啊。到人间去,当一个拯救苍生、行侠仗义的大人物。”
一朗子嗯了一声,扫过每一张俏脸,飕地一声,跳上云头,很潇洒地来个转身,向天门方向飞去,再不敢回头。他怕回头后,再没勇气离开了。
他不回头也知道,那些美女们仍在看自己呢。他是个男人,要做男人应该做的事。天天泡在花丛里无所事事,只怕美女也会烦的。
他站在云上,风驰电掣,任天风吹起自己衣衫,想到人间可能出现的经历,不禁放下离愁,心潮澎湃。他心想:我到底是什么人的孩子呢?我为什么会落到今天这地步?我的父母是谁?他们是不是还活着?当年抱着我跳崖的老人现在是不是还活着呢?如果活着,我应该到哪里去找他呢?
眼看离天门不远了,即将脱离天界,他不由得兴奋起来了,还有点紧张。在经过天门附近的一座大山时,他听到一声长嚷。他低下头,寻声望去,山顶赫然站立着一个道人。凭背影,他也能看清那是谁。
他心想:不好,这个老家伙在这里干什么?不会是为了我吧?我得快跑。这么想着,便加速飞行。他心想:只要出了天门,他就不可能那么容易抓到我了。
哪知道,那道人身子一拔,闪电般向他追来,一边追,一边冷笑道:“一朗子,你跑什么呀?为师已等候你多时了。你就算要走,也应该和我打声招呼啊。”
说着,那道人已经追上了。
一朗子没法子,只好停下身,回过头,强装笑脸,恭敬地跪下,说道:“师父在上,徒弟一朗子给你磕头了,刚才没注意到你老人家。”
他心想:这老家伙肯定是来找我算帐,一焰子是他的私生子,他会饶了我吗?
来人正是他的师父睿松。他接受了一朗子的跪礼之后,说道:“起来吧,咱们的帐也得算算了。”
声音冷得像寒风,令一朗子惴惴不安,不知道该不该呼唤仙子姐姐。
一朗子有些紧张,说道:“师父,不管你怎么看我,我都认为你是我的师父。一日为师,终身为父。”
一朗子冷峻的黑脸上露出一点笑意,说道:“一朗子,说得好,总算我没有白养你。你告诉我,为什么要对一焰子那么狠?你们好歹也是师兄弟一场。”
一朗子情绪稍定,说道:“师父,你是看着我长大的,我和一焰子是什么样的个性,你应该很清楚。从小到大,他害过我多少回?我就是看在同门的分上,才不跟他计较,可是他收敛过吗?他什么时候拿我当师弟了?一次一次害我。就说那次争夺信使的事吧,他竟然在我的茶里下泻药。要不是我机灵,他就得逞了。”
“按理说,他应该从此改过了吧?可是没有,他还特地到月宫找我挑战,而且把新学的隐身术都用上了,要不是我反应快,我早就成了他的剑下之魂。师父不去责备他,反而责备我,这是什么道理?”
他说得理直气壮,有理有据,睿松也无法反驳。
睿松沉思不语。一朗子又说道:“师父,同样是你的徒弟,为什么你教了一焰子隐身术,而不肯传给我们呢?这又是为什么?”
睿松老脸一红,说道:“难道你不知道一焰子和我什么关系吗?”
一朗子盯着睿松,不再惧怕,仿佛是有理者走遍天下的架势,说道:“师父,他跟我说,他是你的亲生儿子,是真的吧?”
睿松别过脸,面露窘态,说道:“是真的,是我当年还是个浪子时造的孽,没几个人知道。”
一朗子点点头,说道:“师父的私事我管不着,可是一焰子一而再,再而三的为难我,你说我能坐以待毙吗?我上次和他决斗,最后我胜利了。以我和他的过节,我应该要他的命,就是考虑到师父你的感受,我才饶他不死,砍他一条胳膊,已经够仁慈的了。”
睿松说不出话来,半晌才说:“好,就算一焰子是自作自受,那你告诉我,你有没有侮辱过嫦娥仙子?”
说这话时,他的声音变大,眼珠子瞪大,目光中充满了杀机,袖子都不禁颤抖着。虽说嫦娥的回信里说过了,他仍旧怀疑。
这个问题可令一朗子皱眉。他对师父的性格非常了解,是很要面子的人。如果自己承认的话,便非死不可。为了顾全师父的面子,他只有死不承认。
他一脸赤诚地说道:“没有的事,是哪个混蛋在你面前诽谤我呀?师父告诉我,我废了他。”
睿松眯着眼睛,哼道:“真的没有?”
一朗子嘴很硬,说道:“真的没有。”
睿松的目光在一朗子的脸上和身上扫来扫去,说道:“不对吧,我看你的身体根本已经不是童男之身了。这个你怎么解释?”
一朗子一惊,想不到师父这么厉害,连这个也能看出来。他只听说有的人会识处女,但是没听说能识别处男。
一朗子笑了笑,说道:“师父啊,你真有眼光。不错,弟子的确不是童男之身了。”
睿松抖着山羊胡子,厉声道:“难道你不是侮辱了嫦娥仙子才失去童男之身吗?”
一朗子立刻否认,一脸的委屈,说道:“师父啊,我失去童男身,与嫦娥仙子有什么关系啊?师父请想,我若是真的侮辱了嫦娥仙子,那后果会怎么样?我还能活到现在吗?”
见睿松的脸上杀气淡了些,又接着说道:“再说了,嫦娥仙子是什么样的人物?是仙子,武功好、法力高,虽不如师父,但是弟子这样的货色,百个千个,也不够人家收拾的,我凭什么去污辱她呢?”
睿松“嗯”了一声,脸上的阴霾散了不少,但又问道:“那你告诉我,你是怎么失去童男之身的?”
一朗子眯着笑道:“师父呀,这是弟子的秘密,还用说吗?”
睿松脸一沉,怒道:“必须说。”
一朗子点点头,说道:“既然师父非要知道,那弟子就招认了。弟子已经与嫦娥仙子的弟子朵云成亲了,就是上无为观送信的那位。”
睿松大感意外,说道:“原来你成亲了?”
一朗子说道:“是啊,师父,弟子已经有家室了,这婚事是嫦娥仙子亲自主持的。”
睿松哼了一声,扫了一眼一朗子,说道:“成亲这么大的事,为什么不告诉师父一声?”
一朗子回答道:“弟子不敢。我知道师父对弟子一直怀有成见,生怕师父知道后又要生气,因此弟子便悄悄地成亲了,嫦娥仙子也没请任何人。”
睿松深吸一口气,说道:“你确实到了成亲的年纪。一焰子年纪也到了,只是他这辈子完了。”
说到后面,已有悲伤之意。
一朗子心中高兴,心想:一焰子的胯下被朵云重重踢了一脚,肯定踢废了。这家伙活该遭报应啊!留条命已经是大幸了,不过朵云这娘们也真够狠。
想到朵云在床上的各种动作和裸体风情,一朗子的心里便暖洋洋、痒丝丝的,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度享受到她的温情。
睿松对着他嘿嘿冷笑,说道:“一朗子,这么说,你是一点过错都没有了?既对得起一焰子,又对得起嫦娥仙子,也对得起我了?”
一朗子回答道:“大致如此,弟子问心无愧。”
睿松双眉一扬,目光锐利,说道:“我问你,你去月宫送信之后,为什么不回无为观?为什么看到我的书信,也不肯回来?你这不是造反吗?”
一朗子见他凶相,退了一下,沉吟着说:“弟子不敢回去。一怕师父怪罪,二怕被人所害。”
睿松嘿嘿两声,说道:“不管怎么样,作为无为观的弟子,不听师命,一意孤行,这就是大不敬。所以,你难逃惩罚。”
一朗子心中一冷,说道:“师父想要我的命吗?”
他可不想死。
睿松打量着一朗子,说道:“你是我二十名弟子中长相最好,武功最高,头脑也最不错的一个。要我杀了你,我做不到,而且你罪不致死。”
一朗子心中稍安,说道:“那师父打算怎么惩罚我呢?”
睿松哼了哼,没有马上回答,说道:“你下凡是为了查身世吗?”
一朗子回答道:“一是为了查身世,二是为了普及师父的武功,我要让师父的武功天下尽知。”
睿松难得地露出了笑容,虽然笑得不好看。他说道:“好、好,难得你有如此孝心。对于你的身世,我可明白地告诉你,你的身世不简单。据我判断,你家若不是王侯之家,[贼吧电子书·贼吧电子书]也是官宦之家,这也是为什么你的脸上看起来有股贵族之气的原因。”
一朗子望着睿松,说道:“师父啊,你手里不是有我的东西,可以帮我查出身世之谜吗?”
一朗子冷声说:“有是有的,不过我现在心情不好,不想给你。”
一朗子“哦”了一声,说道:“既然是这样,弟子先行告退了。”
睿松呵呵笑了,说道:“一朗子,难道你忘了吗?我还没有处罚你。”
一朗子胸脯一挺,说道:“没有师父的抚养,便没有今天的我。师父你想罚我,只管来吧,我的命也是师父给的。”
他认定他不会杀自己,处罚也不会太重。
睿松举起巴掌,说道:“好吧,我就轻罚于你。”
身子一闪,像一道光般在他的周围绕了一圈,一朗子只觉身上有几处疼了一下。
睿松回到原地,放下手掌,说道:“好了,我处罚完了,你可以下凡了。”
一朗子试探着运气,发现丹田之气无法凝聚。他一急,问道:“师父,你把我怎么了?你废了我的武功吗?”
睿松哈哈大笑,说道:“一朗子,别看你不听我的话,还改了公子哥的打扮,我作为你的师父,没有那么狠心,我不想把你赶出师门。既然你没有侮辱嫦娥仙子,一切就好办。我网开一面,轻轻处罚你。我只是锁住了你的功力,让你的无为功失灵,你现在已经成为普通人了。”
一朗子听了,脸色一变,说道:“师父啊,你把我变成普通人,那我不成为一个废人了吗?出了天门,我下凡时岂不是要摔死了吗?”
睿松摆了摆手,说道:“我的乖徒弟,师父哪舍得让你死呢?我把你腾云驾雾的本事还保留着。不然的话,你现在就摔下去了。”
一朗子心情稍好,说道:“师父,你把我变成普通人了,那我到人间之后,我如何对付敌人呢?”
睿松摸了摸山羊胡子,一副事不关己的超脱样子,说道:“那就看你的造化和运气了。”
一朗子双眉紧皱,突然恨透了这个把自己养大的老家伙,说道:“那这功力会被封多久?”
他以为这跟点穴一样,时辰到了,自动解开呢。
睿松得意地笑道:“没有人解的话,永远解不开。”
一朗子睁圆了俊目,说道:“这么说,我永远没有希望了。”
睿松眯眼望着远方,淡淡的说:“那也得看你的运气。我这手法,有一个人能解,不过他现在是不是活着,还不好说啊。”
说到这,他咬了咬牙,显然是恨透了那人。
一朗子真想扑通跪倒在地,大声说:“师父,你快帮帮我呀。”
但是他忍住了,只是说道:“看来我的命只有靠天了。”
他是一个有骨气的男人。
睿松哈哈狂笑,说道:“一朗子,好自为之吧。你出息那天,我也会为你骄傲。”
说罢,哼着小曲,得意洋洋地驾云而走。
一朗子望着他的背影,暗骂了几声,自我鼓舞几句,便接着向天门飞去。不过功力被锁的他飞行速度一下子变慢了。
到了天门,交了腰牌,天门便徐徐打开,一朗子回头看了一眼熟悉的天界,然后纵身一跳,跳向凡间,也跳向未知的命运。谁知道他的明天是什么样子呢?只有鬼才知道。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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