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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虚幻】《仙童下地狱》【第三集】【1-3章】

  

第三集
【内容简介】
再次躲过一劫的一朗子,看到屡次加害他的一焰子,怒上心头,两人约定好在泣血山把旧恨新仇做个了结。
一焰子为人阴险狡诈,绝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决斗,不过,一朗子也不是省油的灯,他可是有月宫仙子们做后盾的!
欢欢喜喜成了亲,享受了几天美人环绕的美妙滋味,却在临下凡前的一刻,出现了意料之外的人……
一朗子能够顺利下凡、调查身世吗?
第一章决斗之约
一朗子迅速地跳到墙外,迎面便看到一只大猴子般的男人站在眼前,尖嘴猴腮,一脸的奸笑,赫然是自己的死对头——大师兄一焰子。
一朗子看到他,浑身热血沸腾,充满杀人的冲动。他紧握着剑柄,直想拔剑。
不杀这个人,实在气闷。
一焰子还在奸笑,向一朗子拱拱手,说道:“二师弟,别来无恙啊?”
宽大的袖子坠下好大一片,显出他的削瘦。
一朗子冷笑两声,指着一焰子,说道:“一焰子,别再演戏了,有话快说、有屁快放,我没时间陪你废话。”
一焰子的笑容消失,随即换上阴暗和怨恨,叫道:“一朗子,真是佩服你呀。那么厉害的春药都没有把你给弄死,太叫我失望了。”
一朗子傲然笑道:“人算不如天算,你的春药倒帮了我大忙。”
一焰子满脸悲愤地说:“你真的把月宫仙子给那个了?”
一朗子哈哈大笑,说:“你不是已经和师父说了吗?说我在月宫干了什么事儿。告诉你吧,我跟朵云定亲了,到时请你喝喜酒吧!”
一焰子再也无法保持冷静,颤抖的手指着一朗子,叫道:“你欺人太甚!我不会放过你的!”
一朗子眯起眼看着气急败坏的一焰子,说道:“我就奇怪了,你明知道我在月宫里,虽说你不敢从大门进去,那为什么不敢从墙上跳进去呢?”
一焰子瞪着一朗子,说:“你是真不知道,还是在演戏?很多人都知道月宫的墙上有层天网,月宫里面的人可以自由跳进跳出,但若是外人一跳,就会像蚊子一样被黏住。再说了,这是月宫,谁敢放肆?要是让玉帝知道,不被诛灭九族才怪。”
一朗子哦了一声,老实说,这事他还真不知道,连仙子姐姐也没告诉他,可能觉得没有必要吧。他心想:自己可以跳出来,可见已是月宫里的人了。
一朗子望着一焰子,说道:“怎么样?一焰子,我还活着,是不是让你很失望啊?”
一焰子点点头,说道:“没错!我以为你早就被月宫仙子剁成肉馅了!她中了春药,你把她给奸污了,她醒来的第一件事应该就是把你千刀万剐。可是我没想到,她不但没杀你,还把你留下来,我真是失算了。”
想到一焰子心思之缜密,此计之恶毒,一朗子对他已经恨得咬牙切齿了,说道:“一焰子,难道你就没想过要是失算,你会得到什么报应吗?”
一焰子仰天大笑,笑得几乎要跳起来,说道:“一朗子,你想杀我也没那么容易。你可以待在月宫保命,我也可以待在无为观不出来。”
一朗子哼着,冷冷地说道:“你不出来,我也可以回去杀你。”
一焰子撇撇嘴,说道:“你敢回去吗?虽然你没被师父逐出师门,可是师父已经恨上你了,他相信你干了嫦娥仙子。你干了他迷恋的女人,你说说,他会怎么看待你?”
一朗子骂道:“你可真不是人。难道师父就不问一下,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吗?”
一焰子胸有成竹地说:“师父在激动之下,早就忘了要问,他恨你恨得牙痒痒。嘿嘿,要是让他见到你,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的。”
一朗子双眉一扬,喝道:“够了,一焰子,说吧,你今天来这里干什么?不是为了和我叙旧吧?”
一焰子的怪眼转了转,说:“好,我的来意就是要和你做个了断。我想你再也不会回无为观了,我跟你的事不能就这么拖下去,也该有个结果。”
一朗子心潮澎湃地望着一焰子,大声说:“一焰子,你是奸还是傻呢?我不找你算帐,你已经是鸿运当头了,竟敢还来找我,你可真有种。”
一焰子眯着眼睛,一脸冷酷地说:“你一天不死,我一天不宁。”
一朗子盯着一焰子的丑脸,说道:“一焰子,咱们斗了这么多年,从小斗到大,我一直不太明白,你为什么要处处针对我?为什么要处处整我?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,你何必苦苦相逼?要知道,我向来就不想杀你。不然的话,你也活不到今天。”
一焰子干瘦的胸脯起伏着,说道:“一山不容二虎,天上不能有两个太阳。谁叫你各方面都很突出,我见了就不舒服。所以,我必须除掉你,没有了你,我才觉得自己是真正的大师兄,将来的无为观观主也是我。但是,有你在身边,我什么事都干不成,连喜欢朵云姑娘都不行,都会被你抢走。”
说到这,他两眼含泪,身子抽搐着。
在这一刻,一朗子觉得他是个可怜虫,不配当自己的对手。
一朗子不禁笑了起来,充满嘲讽和鄙视,说道:“一焰子啊,你只不过见了朵云一面,怎么就喜欢上了呢?”
一焰子瞪大了怪眼,说道:“那有什么奇怪的?我对她一见钟情还不行吗?咱们这十六个师兄弟,哪个不喜欢朵云呢?你一朗子也不例外呀。”
一朗子点点头,说道:“朵云长得漂亮、心地善良、功夫也不错,确实讨人喜欢。现在,她一天到晚地嚷着要嫁给我,我还觉得烦呢!”
为了打击一焰子,一朗子大吹特吹,心想:朵云呀,你可别怪我乱说了。
一焰子听了果然吹胡子瞪眼,大叫道:“放屁、放屁!放他妈的臭狗屁!朵云这样高傲的姑娘才不会像你说的那么下贱。你休想气我,我要和你决斗。”
一朗子拉开架势,说道:“来吧,咱们现在就开始。”
一焰子摇头,阴森森地说:“不,不在这里,这里离月宫太近,嫦娥仙子随时都会回来的。我可不敢打扰她,更不想被朵云看到。”
一朗子想想也是,问道:“那你想怎么办呢?划出个道来。”
一焰子指指远处,说道:“在无为观和月宫之间的路旁,有座泣血山,那里宽阔又安静,就在那里决斗。黄昏时分,不见不散。”
一朗子沉吟一下,说道:“好吧,到时候你尽管使出你全部的本事吧。我相信,我不会让你活着离开那里的。”
一焰子脸上露出狞笑,说道:“我也正准备和你说这些话,希望你别害怕得不敢赴约啊。”
一朗子傲然一笑,说道:“一焰子,放心吧,这天上没有我不敢去的地方。”
一焰子哼了一声,便跳上半空,腾云而去。转眼间,那丑脸和削瘦的身子便失去踪影。
一朗子大吐一口气,骂道:“你个混蛋!狗娘养的!王八羔子!今天不杀你,实在难消我心头之恨。”
他飞回墙里,便见朵云正站在墙下,冷脸瞪着他。一朗子对她一笑,说道:“我的宝贝,我的心肝,谁又惹你生气了?”
边说着想去拉她的玉手。
朵云的手一缩,躲开他的手,又一伸,抓住一朗子的耳朵,大怒道:“还有谁惹我?就是你这个小淫贼!”
顿时手指用力一扭。
一朗子猝不及防,被捏得耳朵好痛,身子歪了一边,龈牙咧嘴的,说道:“小娘子,快放手,痛啊。有话好好说,别让丫鬟看到啊。”
朵云将耳朵扭回原样,痛感立刻消失。朵云瞪着一朗子,说:“你也知道痛,还要面子呀?那你为什么不顾及我的感受呢?刚才你对那个丑鬼是怎么丑化我的。你当我是聋子,听不到吗?”
一朗子暗暗叫苦,难道自己说的话,她都听到了?这下可惨了,一定得解释清楚才行。
一朗子向她拱拱手,说道:“小娘子啊,你放手,让我向你好好解释一下。”
朵云哼了一声,杏眼眨了两下,仍然有着怒气,并没有放手,说道:“你这么给我解释吧。要是放了手,你会像兔子一样跑得没影了。”
一朗子没法子,只好说道:“我和一焰子的话,你都听到了?”
朵云说道:“前面没听到,后面的听到了。尤其是你丑化我的那一段。”
一朗子微笑道:“朵云啊,我那么说,是为了气那个家伙,他把我害惨了。实际上并不是你一天到晚想嫁我,而是我成天都想娶你,连做梦都想啊!”
朵云听了,怒气消了大半,放开他的耳朵,没好气地说:“这才像人话。”
一朗子就势拉住她的玉手,说道:“好娘子,你不生气就好。”
朵云看着他,俏脸上生出几许柔情,说道:“我要是跟你生气的话,早就气死了。我问你,你黄昏时分真的要去赴约吗?”
一朗子回答道:“是啊,已经答应了,自然会去。”
朵云想了想,说道:“一朗子啊,你师兄那个人既然那么阴险又歹毒,我看,你还是不要去了,万一他在泣血山设陷阱害你怎么办呢?”
一朗子很开心地笑了,说道:“我不怕的。你这么关心我,不如和我一同去吧,咱们好有个照应。等打败他了,咱们也好四处走走、赏赏景,你要是愿意的话,咱们还可以天当被、地当床的,来个野外洞房,你看好不好?”
这么想着,已经厚着脸皮将朵云这个大美女搂在怀里了。
顿时,满怀芳香、飘飘欲醉。朵云没等他仔细感受,便将他推开,红着脸说:“你这个小淫贼,整天没个正经的。那决斗之约,还是你自己去吧!我不能离开月宫,师父她们不在,我必须守在这儿。”
一朗子叹口气,说道:“你就不怕我出事吗?”
朵云说道:“你原来的本事就胜过他,现在,我又教了你几样本事。一会儿吃完饭,再练熟了,你师兄就更不是对手。”
在美女陪吃饭后,一朗子又在杏花飘扬的月宫里练起法术来。
朵云在一旁注视,不时给予指点,看着一朗子进步飞快,她也比较满意。是的,男人的光荣,也能带给女人光荣。
在黄昏到来之前,一朗子停止练习。望着朵云,说道:“你看我现在这样子,和一焰子打起来,会有什么后果呢?”
朵云满脸笑容,貌似春花,说道:“必胜无疑。只是我怕他会耍诡计害你呀,你不可不防。”
一朗子嗯了一声,说道:“他是个狡猾的家伙,但我也不傻。”
朵云提醒道:“听你讲过一焰子的往事之后,我看得出来,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。”
一朗子靠在朵云的娇躯上,调笑道:“他可是跟我说了,他很喜欢你,连我的那些师弟,也都喜欢你。”
朵云的俏脸露出得意之色,挑衅似地看着一朗子,说道:“看到了吧,连那个坏蛋都喜欢我,你要是不快点把我娶了,我可能就被别人抢走了。”
一朗子搂住她的细腰,做出凶恶霸道的样子,说道:“谁要是敢抢你,我就将他给阉了,让他一辈子做不成男人。”
朵云听得直咯咯地笑,说道:“那你就努力吧,看能不能在你走之前,把我变成你的娘子。”
一朗子坏笑道:“你愿意的话,咱们现在就可以洞房了。赴约之前,还有些时间。”
朵云听得芳心乱跳,一把推开一朗子,很郑重地说:“我不是一个随便的姑娘。我可不是鱼姬,你想和我那个,你得正式娶我,得和我拜堂,让我像一个新娘一样。”
一朗子听了很感动,说道:“好,我一定会这么做,不会委屈你的。对了,你怎么知道我要走了呢?我记得没和你说过这事呀。”
他心想:难道仙子姐姐把这事也泄漏了吗?
朵云双眉一皱,说道:“我就是再笨,也知道你会走的,毕竟你不是我们月宫的人,早晚要离开。无为观你回不去了,你还能到哪儿去?我问过师父,知道你是来自于凡间,自然还会回到凡间了。”
一朗子听了心酸,一把将朵云搂在怀里,说道:“那你还要嫁给我?你师父已经答应帮我了,她会透过私人关系,保证我下凡间之后,不会有人找我麻烦。”
朵云也搂住一朗子的腰,坚强的她,一想到以后会分开,还是忍不住两眼泪汪汪的,但她强忍着,硬是没有哭出来。她哽咽着说:“我知道你要走,可是我就是喜欢你,我当然希望早点和你成亲,变成你的女人。如果这辈子你都回不来了,我也会等你一辈子的,我的心属于你,一生不变。”
这番话感动得一朗子也快哭了,他咬紧牙关,轻拍朵云的后背,说道:“你不要怕,你师父已经答应我了,要把你们也弄到凡间去,永远陪着我。”
朵云“嗯”了一声,说道:“我知道我师父有这个能力,只希望这一天快点到来。”
一朗子勉强笑了笑,说道:“朵云呐,好了好了,我回屋歇会儿,就要去赴约了。在我离开月宫之前,我得把一焰子给解决掉,留着他,对我是一大威胁。”
朵云从一朗子怀里站直身子,说道:“你呀,心肠太软,这次可要狠点了,把他剁成几块才行。你留着他,会是一大后患。”
一朗子说道:“难道我回到凡间去,他也能追上去吗?”
朵云哼了一声,说道:“那也难说。”
一朗子说道:“好了,我休息去了,你也回屋睡一觉吧。”
他直接向自己的屋子走去,不好意思再去嫦娥的卧室。
他往床上一躺,闭上双眼,开始思考对付一焰子的办法。在武学上,凭着天赋和努力,他的修为比一焰子要稍胜一筹,可是一焰子的优势是心狠手辣、诡计多端,为达目的,可以不择手段;但一朗子却做不到,让他亲手杀死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兄,他有点下不了决心。不过这次,他咬了咬牙,不打算再姑息养奸,反正以后也不准备重回无为观了,不再面对师父,也就少了一层顾虑,对一焰子可以下狠手了。
他又想到一会儿二人见面后,会如何交手,自己该怎么对付他。他既然敢主动挑战,肯定会有杀手杀手鐧使出来的。
师父除了无为功之外,也只传了追风剑法和无影剑法。追风剑已被自己练得炉火纯青,简直就是完美得无懈可击,而无影剑法呢,十六名弟子中只有自己理解得多一些;什么叫无影剑法,不就是无招胜有招吗?什么叫无招胜有招呢?师父没有多说,弟子们大都在糊涂当中。
在理论上一朗子是理解的,但在实践中并没有懂,至少没有发挥过那种无影剑法的威力。这无影剑法是师父的得意之作,只怪师父讲得太少,而自己的理解能力也还太差。
一焰子向来敢于挑战自己,莫非他已经掌握了无影剑法的精妙?或者他又学了什么别的本事吗?又或者他设了一个可怕的陷阱让我跳?
正由于一切都是谜,因此,谜底的诱惑力就更大了。
正胡思乱想时,朵云走了进来。她一身红裙、亭亭玉立的靠在门框上,那精致的面孔,明亮的杏眼,都包含着对自己的关切和柔情。
一朗子朝她笑了笑,说道:“来,朵云,你陪我睡会儿吧。”
边说着边将身子往里移了移,让出一个人的空间。
朵云娇嗔地白了他一眼,说道:“我才不要呢,这么做,不是以身喂虎吗?太危险了。”
嘴里虽这么说,人却走到床前,很柔驯地躺在一朗子的身边。那处女的体香一缕缕飘来,让一焰子心跳加快,醺醺欲醉,很想干点什么,但他还是忍住了。
他笑道:“朵云,不是说很危险吗?那你还躺过来。”
朵云笑嘻嘻地说:“最危险的地方,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啊!你一会儿还要跟人拼命呢,需要很多的力气。我相信,你不会为了片刻的欢愉而不顾自己的生命。”
一朗子听得头痛,苦笑道:“你真把我当成淫贼了?冤枉死我了。”
关键时刻,他才不会乱来。
朵云转过脸看他,说:“逗你玩的,不准生气。我知道你不算淫贼,可是我就喜欢这么叫你。”
一朗子嘴角上扬,笑了笑,说:“你高兴怎么叫就怎么叫吧,等我下凡间了,你再叫我也听不到了。”
一听到这番话,朵云娇躯一颤,立刻就将一朗子搂到怀里,说道:“我不想你走啊,我好想让你在这儿待一辈子的。”
一朗子听了不是滋味,说道:“那我不走好了。”
朵云叹了口气,说道:“一会儿见到一焰子之后,就把我教你的那些用上,包准在他的身上刺出几个大窟窿来。记住,不用手下留情。你对他仁慈,就是对自己残忍,我可不想我的男人被人算计了。”
一朗子听得很感动,一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,满怀都是好柔软、好有弹性、好美的感觉。
朵云有点慌张,俏脸都红了,说道:“一朗子,你干什么呀?现在可不是乱来的时候。”
她知道,他若想要干她,自己也无力拒绝。
一朗子笑道:“你想到哪去了?我没想干那事,我只想亲亲你。”
朵云心里一宽,说道:“先别亲了,等你得胜归来,我让你亲个够。”
说到这里,已经羞得眯起美目,不好意思看他。
一朗子爽快地答应了,说道:“好吧,就这样,到时候可不准反悔啊。”
他从朵云的身上下来,望着窗外的天空,想到一会儿即将大战,不禁热血沸腾,壮怀激烈。
他相信,这将是他下凡之前和一焰子的最后一战。
他带好长剑,看了一眼朵云,说道:“我走了,等我好消息吧!”
朵云很有些舍不得,跑上来勾住一朗子的脖子,在他的脸上连亲了几口,说道:“一朗子,你去吧,我喜欢你打败敌人的英雄气慨。我的男人是个英雄,我爱英雄。”
一朗子笑了,忍不住在她的红唇上亲了一口,说道:“我的好娘子,你就等着瞧吧,等我得胜归来之后,不但要亲你,我还要插你呢!”
朵云听得大羞,连忙从他怀里出来,用脚踢了他的屁股,哼道:“你这个小淫贼,臭流氓,才刚老实那么一会儿,就又露出尾巴了。快点滚吧,要是败了,你也别回来见我了。”
一朗子向她龇龇牙,这才雄纠纠气昂昂的出门,一跃便跳到半空驾云而去,一边驾云,一边俯视着下方,在淡淡的云气中寻找着泣血山。
太阳光从西边照来,将他的脸映得红通通的。他的俊脸上没有笑容,而是几分严肃、几分杀机。他这时候不像嫦娥、朵云、洛英眼前的多情郎,而是一个充满杀气的杀手。
不用多久,他已经找到那座泣血山。它在群山之中,位置最高。远看是青翠的一团,等到跟前时,才发现峰顶平如桌面,非常宽阔,周围怪石嶙峋的,是天然的护栏,即使人站在边缘,也不容易失足掉下。
当一朗子从天而降,稳稳站好时,一焰子已经等在那里了。
二人隔着几丈相互望着,都从对方的眼里分析着对手的情绪。一朗子的脸上很平静,像是来散步的;而一焰子的脸上仍是阴沉、冷漠的,像面对杀父仇人般。
二人对立着,都穿着青色道袍,剑已出鞘,摆出搏斗的姿势。一对师兄弟准备以死相搏。
一焰子用剑指着一朗子,大叫道:“一朗子,你受死吧!”
便像疯了的野兽般冲来。剑尖刺向一朗子的心窝,这招叫做“一剑穿心”。
一朗子巍然不动,举起手中的剑,笑道:“死的肯定是你,不会是我。”
当对方的剑逼近时,这才使了个“骄龙摆尾”,身子一晃便轻松闪过。
一击不中,一焰子接着连续出击,急如狂风。一朗子则心平气和,冷静拆招。
一对师兄弟各展平生所学,此时杀在一处。
由于彼此太熟悉、太了解了,因此,谁也无法马上将对方撂倒。往往对方一出招,这边马上知道接下来的动作和变化。所以,通常是招数出了一半,就又改路子。
二人在高峰顶的平地上,高低腾挪、起伏不定、杀声阵阵。一会儿你将我逼退几步,一会儿我反将你逼退几步,谁也没有胜算。他们的修为相差无几,百招以内,一时难分胜负。
杀到后来,一焰子也理智起来,不再以快见长,也不疾不徐的出招。看似平常,实则威力更胜出招快时。他的杀机藏在里面,一旦对方出现破绽,自己的剑便会狠毒地攻击。
可是一朗子的追风剑法太完美了,你根本找不到破绽,只觉得他的一招一式,都像铜墙铁壁,不给你一点缝隙,让一焰子无从下手。
而一朗子在抵挡之时,也一面寻找着一焰子的短处,一旦找到,也会挥剑反击。
当一焰子使出“秋风落叶”时,剑尖颤着,划向对方的脸,快、狠、准,残酷无比。
这招是一朗子比较怕的,为什么呢?因为用这招时,一焰子总是一往无前,连防守都扔了,全心地要和对方玩命。以前,一朗子就吃过这亏,那次胳膊差点就被一焰子砍掉。
这次,一焰子又使出这招了。战场瞬息万变,容不得你半刻犹豫,当你犹豫之时,你的命就没了。
一朗子暗叫不好,身子猛然后仰,几乎快贴地了,才勉强避过这可怕的一剑。
剑尖划过后,一焰子一愣,心想:按理他应该用大地回春这一招呀,可以保命,但肯定受伤。
他这是什么招数呢?他这;寻思,一朗子已经站直身子,朝着他笑笑,说道:“你这招秋风落叶真够厉害,要不是对手是我,换了别的师弟,命都没了。”
他擦了一把头上的冷汗。
一焰子以剑挡胸,眯着眼睛,冷声问:“你这是什么招数?我怎么从没有见过?你跟谁学的?月宫吗?”
一朗子哈哈大笑,说道:“亏你还练了这么多年的功夫,连这个都不懂。实话对你说吧,这是临时想出来的。”
说这话时,他突然对师父的“无影剑法”有了更深的感悟。
所谓的无影剑法,应该就是不墨守陈规,而是随机应变,及时掌握对手的动向,找到破绽,还以致命一击。
想通了这个关节,一朗子心中大乐,原来这就是无影剑法的秘密啊!可笑我以前也太傻了,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。
一焰子哪知道他心里的变化,又再度发动了新的攻势。他用的还是追风剑法,但这次他剑如毒蛇,直刺一朗子的眼睛。
照理说,一朗子应该用“春风化雨”挑开剑尖,不料,他的新花招又来了。他头一歪,随意的一剑刺向一焰子的小臂,这一招出手,很像一个不通武功者的打法。
这都是些什么招数啊?
一焰子情急之下,连忙闪身,可是一朗子的剑尖向上一滑,便在他的肩膀刺了一下。这一连串的动作,看似很笨拙、很难看,但却很管用。
一焰子“啊”了一声,肩膀冒出血来。一焰子跳出老远,手抚肩头,迷惑地说:“一朗子,你这都是些什么招数啊?我以前怎么没有见过?你是不是变傻了,把师父所教的都忘了。”
一朗子看着剑尖上的鲜血,哈哈大笑,说道:“我用的剑法,正是师父所传的。怎么样,你想不通吧?如果今天你有命回去的话,你问问师父就知道了。不过嘛,今天我不想让你回去了,这地方风景还不错,山高林绿的,空气也清新,当你的墓地挺合适的。”
说到这,一朗子的脸也有了冷意,将滴血的剑尖指向一焰子,准备一举将他杀死。
一焰子一点也不怕,仰天大笑起来,那张丑脸非常狰狞,一朗子看都不想看。
一焰子笑罢,说道:“一朗子,你以为我今天不是有备而来吗?知道我为什么刚才和你打了那么久吗?告诉你吧,我原本打算光明正大地杀死你,我相信在师父对我下了不少苦功后,剑法又有提升。”
一朗子点头道:“不错,以你现在的修为,原来的我不一定是你的对手。”
一焰子面带苦笑,说道:“可是我没想到的是,你的进步更大,简直是不按牌理出牌,这是什么打法?”
一朗子不答,说道:“你还有什么绝学都使出来吧,想必师父又传了你新本事。”
一焰子面露得意之色,拄剑在地,冷笑道:“不错,你刺了我一剑,马上,我就会让你用生命付出代价,这里才是你的墓地!”
一朗子不在乎,说道:“既然如此,那你尽管放马过来,看看这里会成为谁的最后归宿。”
一焰子恶毒的向一朗子看了一眼后,说道:“来了,你等死吧!”
一朗子注视着他,突然之间一焰子不见了!平白无故的没了影,他立刻明白这是什么现象,便马上舞起剑来,罩住自己的四周,形成一面墙。心里惴惴不安,心想:真想不到啊,师父竟然将隐身术传给他了,也不知道这厮用了什么手段竟能讨得师父如此欢心,论拍马屁、攀关系,我不如此人啊!
他一边舞剑,一边倾听,想听到一焰子的动静,好判断他的准确位置。今日他也学了隐身术,竟忘了向朵云请教如何破隐身术了。
他舞剑虽可以对付一焰子,但这不是办法,他已经多次听到兵刃相交声,这是一焰子在找机会偷袭自己,若不舞剑的话,自己早就中剑了。
等到他舞得累了,耳边传来一焰子的声音:“一朗子,你舞不动了吧?你就乖乖地受死吧,看在一场同门的份上,我一定会好好把你安葬的。”
一朗子快速舞着剑,嘴上说:“放你妈的狗屁,我才想安葬你。”
心里却着急,这可怎么办呢?这可怎么办呢?
一焰子又说道:“你就继续舞剑吧,等你一停下来,我就刺你几个窟窿。”
一朗子很有骨气,说道:“我不会让你得逞的。”
为了摆脱他,一朗子一边舞,一边换地方,可是无论走到哪里,一焰子的呼吸和声音都在身边响起,自己却伤不到他。一朗子心想:跳到空中飞行,恐怕那家伙还是会跟着飞来,他像一块狗皮膏药一样黏住自己了。
当他实在舞得吃力时,一个娇嗔的声音响起:“一朗子,你真是个笨蛋,他会隐身术,难道你不会吗?你隐了身,就能看到他了。”
声音就在耳边,小如蚊声,一焰子应该是听不到的。
一朗子听了大喜,这正是朵云的声音!想不到她还是关心我,还是来看我了。
她若不来,今日真是凶多吉少。
一朗子立刻默念口诀,施展隐身术。才刚把自己隐起来,立刻看到一个淡淡的影子,一焰子背对自己,嘴里嘟嚷道:“这小子跑哪去了?这小子跑哪去了?”
一焰子再看到自己时,应该也会看到一个朦胧的影子,不如真身清楚。
一朗子对他恨得牙根都痒,再也不犹豫了,直从后面一剑刺过去,又准又狠,再不客气。
说来也巧,这剑正赶上一焰子转身,迎面便看到一朗子的淡影,吓了一跳,急忙动腰闪避,但是,他如何快得过剑呢?
一焰子惨叫一声,剑也掉地了,一朗子的剑刺入了他的肋下,鲜血直流。拔出之后,想再度刺入,了结他的狗命。
一焰子扑通一声便跪下了,顾不得疼痛难忍,乞求道:“二师弟呀,看在咱们同门的份上,你饶我一命吧。”
一朗子的剑举起来,再一剑下去,就可以砍掉他的脑袋。一朗子怒道:“早知如此,何必当初。如果你真把我看成同门的话,为什么三番两次地害我?今天绝不饶你!”
一焰子咯咚咚地嗑头,说道:“一朗子,你不能杀我呀!就算看在师父的份上,你也不能杀我。”
一朗子咬牙,脸色铁青,说道:“我是欠师父的情,可是我不欠你的情。跟我提师父也没用,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。”
一焰子仰起脸,大叫道:“不,我是师父的亲生儿子,你要是杀了我,师父他会放过你吗?”
一朗子听了,手腕一颤,差点把剑掉到地上。这话太难以置信了,他猛地一脚踢出,将一焰子踢得翻了个跟头。一焰子身上连泥带血,非常狼狈,不成人样。
一朗子指着一焰子,步步逼近,说道:“你休想骗我,我不会上你的当,你这些年来骗我骗得也够多的了。”
一焰子坐在地上,嘿嘿傻笑,说道:“我没骗你,这是真的。你想想,为什么师父明明知道我多次整你,他都不管?为什么我多次犯错,他都不理会。你再想想,为什么师父把隐身术传给我,却不传给你?这下你明白了吧,你要是杀了我,他会很痛苦的。”
回想万千往事,不由得一朗子不信,看来师父还有许多的秘密瞒着大家。一焰子怎么会是师父的亲儿子呢?可能也只有师父知道了。
一朗子知道自己杀不成他了,便骂道:“你个狗娘养的,你给我滚!看在师父的份上,饶你一条狗命。”
一焰子站起来就想跑。这时,朵云的声音传来:“等一下。”
随着声音,朵云那曼妙的身影落在一朗子的身边。
她也是淡淡的影子,也用了隐身术。
一朗子面露微笑,拉着她的手,说道:“朵云,幸好你来了,不然的话,我今天就回不去了。”
朵云瞪着一朗子,叹了口气,说道:“一朗子,我的好相公,你也太心软了吧?对于这种无情无义的乌龟王八蛋,必须赶尽杀绝。不然的话,等他回过头来,会像疯狗一样咬死你的。”
这情形看在一焰子的眼里,是又气又怕又嫉妒。他在地上挣扎着,两眼悲伤,说道:“朵云姑娘,你就饶了我吧,我再也不敢害一朗子了,以后我一定老老实实地待在无为观里,哪里都不去了。我和你可没有仇,而且我也挺喜欢你的。”
朵云怒视着他,美目都红了,说道:“你别恶心了—一朗子饶了你,我可没说好,他是我的男人,他的事就是我的事。今天,你就死在这里吧。”
说罢,纵身便跳过去。
一朗子忙叫道:“朵云,你别杀他呀!这是我欠我师父的。”
朵云哼道:“好,不杀他也行,但活罪是难免的。”
一脚将一焰子踢倒,又一脚踹上去,只听见一焰子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。
一朗子冲上去,见一焰子捂着胯下大叫,脸色惨白,冷汗直下。这可不是刚才自己刺的剑伤引起的。
他问朵云:“你踢他哪里了?是不是那里?”
朵云一脸的快意,叉着腰笑道:“我把他的玩意废了,以后他连男人都当不成了,怎么样,过瘾吧?”
一朗子看一焰子疼得全身发抖,从他的指缝里还有血流出来。可见这一脚踢得有多重了,要不是一焰子坚强,早就昏死过去了。
朵云拔出剑来,凑上前,脸上带着冷笑。一焰子痛苦地说:“你还想干什么呀?你杀了我吧,我现在还不如死了算了。”
朵云笑着摇头,用剑在他的身上指了指,说道:“既然我男人说不杀你,那就不杀好了。”
一焰子颤抖着说:“你已经把我踢废了,还想怎么样?”
朵云眯着眼睛笑着,说道:“我在想,是砍你一条腿,还是砍你一条胳膊好呢?”
话说着,她眼神一冷,长剑划下,只听一焰子又一声惨叫发出,一条胳膊已经脱离身体,鲜血四溅,砍去的正是用剑的那条胳膊。
转头看向一焰子,已经昏死过去,一动也不动。
一朗子看到师兄躺在血泊之中,心中不忍,想起一起成长的过程,一起走过的日子,心里酸溜溜的很想哭。
朵云在一焰子的身上把剑拭净,还剑入鞘,搭着一朗子的胳膊,美目盯着一朗子,说:“相公,你是不是怪我太狠毒了?”
一朗子摇头逍:“我没有怪你,以他的为人和加害我的罪过,够死二回的。这样做,已经够仁慈了。”
朵云露出灿烂的笑容,俏脸犹如桃花。她说:“这里的事情完了,咱们快离开这儿吧,你得找个地方洗洗,你看你的脸,又是灰又是血的,脏死了。”
一朗子指指一焰子,说道:“那他怎么办呢?”
朵云用美目的余光扫了一眼地上的一焰子,说道:“顺其自然吧,他要是命大,就能活下去。”
一朗子说道:“把他留在这荒山野岭,不被野兽吃掉,也会自己饿死。那跟杀死他有什么区别呢?”
一想到师父,更觉得不能让他死。他上前在一焰子的身上点了几处穴道,为他止血和止痛。
朵云感慨道:“相公啊,你真是太善良了,你这样做人会吃亏的。”
一朗子自我解嘲地笑了笑,说道:“没法子呀,朵云,你找了一个好人当丈夫,真是苦命啊!”
朵云噗哧一笑,艳光照人,说道:“这是我的福气,至少以后你不会打我。”
一朗子听了很高兴,说道:“有没有办法把一焰子送回无为观呢?”
朵云说道:“你这么关心他,还是你送回去吧。”
一朗子直摇头,说道:“不行不行,要是师父见了我,肯定会怪我的,搞不好会要我的命。”
朵云想了想,说道:“我有一个好办法。”
一朗子一脸欢喜地问:“什么好办法?”
朵云并不说破,抬头望天,只见一朵白云飘过。朵云对着一焰子的身体伸脚一挑,那身体便“飕!”
地弹起,落到白云上。朵云对着白云双掌一推,说道:“去吧,把他送回去。”
那朵白云便像有了生命似的,迅速地朝无为观方向飘去。转眼间,那朵白云和一焰子的身体都不见了。
这一幕看得一朗子目瞪口呆,半天阖不拢嘴。他这才知道,朵云会的比自己可多了,自己在师父那里学到的东西太少了,微不足道。
朵云对于自己的表现非常满意,斜眼看着一朗子,说:“怎么样,这一招你能做到吗?”
一朗子直摇头,说:“我现在才知道自己简直是个井底之蛙,当初还和你比剑法,真是自不量力。”
朵云呵呵一笑,说:“这只是普通的法术罢了,以你的功力学这些都不费力气。要是我不用法术,以实力和你比剑法,我根本不是你对手。好了,咱们走吧。”
一朗子嗯了一声,二人解除隐身术,跳上云朵,相偎相依,向月宫方向飞去。
感受着高空的凉风,闻着朵云的体香,一朗子感到非常舒服,说:“咱们这就回去吗?”
朵云俯视着下方的群山,说道:“找个地方让你洗干净了,咱们再回去。”
一朗子望着下方那飘渺的山岭,说道:“有好地方吗?有的话,咱们一起洗。”
搂着朵云的腰,用下体顶着她的屁股。
朵云白了他一眼,哼道:“想得美,我才不傻呢。”
接着又说:“到了、到了,下面有个小湖。”
二人从云端飘落。一朗子的前方出现了一个静谧的湖,三面环山,一面是崎岖的山路,被树林掩映着,看来少有人来。
朵云指着那湖,说道:“你去洗吧,那水挺干净的,我来的时候都看到了。”
一朗子听了心里一阵温暖,说道:“朵云,你不是说不来的吗?怎么还是来了?难道你不管月宫了吗?”
朵云深情地望着一朗子,说道:“月宫当然重要,可是你也重要啊。我知道那个一焰子阴险狡诈,怕他会伤害你,如果你有什么意外,我会受不了的。”
一朗子听得非常感动,将她搂过来亲吻几下,说道:“你对我太好了,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。你今天要是没来,我可能真要阴沟里翻船,让他算计了。看来,我这个人实在太傻了。”
朵云一眯美目,说道:“我的好哥哥,你快去洗吧。脱掉衣服,好好洗一下。洗完了,咱们一起回家。”
一朗子脸上露出坏笑,目光在她的脸上和身上打转,说道:“朵云,你陪我一起洗吧,顺便帮我擦擦背,好不好?”
朵云听了羞得俏脸生霞,轻轻摇头,说道:“咱们还没有成亲,不能那么做,万一你忍不住对我乱来,我找谁哭去。”
一朗子不由得露出苦笑,说道:“咱们都快要成亲了,你还怕什么呀?就算我对你乱来,也是应该的,你本来就快成为我娘子了。”
朵云直摇头,说道:“我说不行就是不行。”
一朗子很无奈,说道:“你呀,看来不是真心喜欢我的。”
朵云睁大美目,连忙表白道:“怎么会呢?我为了你,连命都豁出去了,怎么能说我不是真心的?”
一朗子叹着气,松开她的身子,说道:“你为了我,连命都豁出去了,可是为什么还怕陪我洗澡呢?”
朵云低头,小声说:“这是两回事。”
一朗子满怀期待地望着她,说道:“跟我一起洗吧,我保证不会对你乱来,你不会对我连这点信心都没有吧?”
朵云抬头望他,实在不忍心拒绝,便狠下心,说道:“好吧。不过,你得答应我,不能对我乱来,我要把第一次留在咱们的新婚之夜。”
一朗子心中大乐,说道:“好,没问题。”
朵云双手摆弄着裙子,说道:“你转过身去,我好脱衣服。”
一朗子见她羞得不像样,忍不住哈哈大笑,说道:“你呀,有什么好害羞的?咱们都是要成亲的人了。来吧,我帮你脱好了。”
双手便伸过去。
朵云在半推半就中,让一朗子脱了衣服。长裙没了,露出衬裙;衬裙没了,又露出贴身小衣,这个样子的朵云简直惹人犯罪啊!
上身只剩个红肚兜,酥胸将它顶得高高的;裸露的肩膀、胳膊、后背,都是洁白、丰润,洋溢着青春的风采,那淡淡的体香快把一朗子弄醉了。
肚兜落下,两颗浑圆的胸露面了。嘿,柔软、挺拔、尖尖的两团,奶头鲜艳、乳晕淡淡。没给一朗子多看,朵云羞得双手捂住,美目直瞪他。
一朗子咽了两口口水,又脱下朵云的亵裤。裤子落下,露出朵云的屁股,美臀白得像雪、圆得像盆、隆得像鼓,那条悦目的分界线隐藏着少女最高等级的秘密。
别看她的屁股不如嫦娥和鱼姬的硕大和发达,但在少女中已经算是不小了。可以设想一下,等朵云变为少妇后,只要雨露充足,不愁日后赶不上她们。
一朗子爱怜地在她的美臀上抚摸着、捏弄着,感受着那里的弹性和滑腻,这屁股真好,嫩得似乎能掐出水来。
第二章艳福够深
朵云被他的毛手毛脚弄得心绪不宁,生怕出事,连忙将身子挪开,转身嗔道:“一朗子,别再调戏我了,快点脱衣服,洗完好回去。”
一朗子见她双手捂胸,脸红得像苹果,那洁白的皮肤、曲线动人的身子、亮丽的绒毛、笔直的大腿,再加上醉人的体香,都叫一朗子想将她扑倒。可是,男人嘛,应该一言九鼎,不能随便食言,尤其是对心爱的女人。
一朗子朝她笑笑,说道:“好,咱们现在就下水了。”
三两下就将自己脱个精光,向朵云走来。朵云初次见到男人的身体,也很好奇。一朗子的身体外形非常不错,健壮、结实、匀称,不像面孔那么斯文,而是挺有料的。
可是那胯下的阳具却叫朵云芳心跳得飞快,几乎要跳出胸来。那东西颜色暗些,已经半硬,尺寸惊人,龟头大得很,青筋突出。
朵云心里慌乱,心想:难道就是这个东西插进师父和鱼姬的穴里吗?它看起来这样粗壮,怎么能插进去她们的穴呢?
这么一想,体内热哄哄的,又痒又难受。
一朗子故意的扭扭腰,让阳具活跃起来,淫笑道:“朵云,这回知道男人是什么样了吧?来,给我摸两下。”
朵云退后两步,说道:“不要,太丑了。你的脸那么俊,怎么长个这么丑的东西,真不知道师父和鱼姬为什么那么喜欢和你干那个。”
一朗子张开双手,说道:“想知道吗?让它给你答案。”
那东西对着朵云这样活色生香的肉体腾地一下子全硬了,像门巨炮一样翘得老高。
朵云惊呼了一声,美目睁大,觉得这玩意变化真快。她是个黄花闺女,自然不会接受一朗子的恶意,哼道:“你要是敢强奸我,我就会将它割了喂狗。”
说罢,向一朗子笑了笑,艳光夺目。
她向碧蓝的湖水跑去,一朗子看到她扭动的纤腰、摆动的翘臀,以及随着臀部摆动中露出的一撮绒毛,还有毛中隐约可见的粉红,不禁一呆,真想就地把她给干了,这种诱惑实在太惊人。
朵云还回头一笑,又羞又俏皮,一对酥胸跳跳的,说道:“快来洗呀,洗好快点回去,让师父看到咱们不在家就不好了。”
一朗子这才如梦方醒,光着屁股追了上去。
到水中之后,朵云只露出头部,自在地游水,不再理会一朗子。一朗子因为有言在先,只好忍着欲火,将自己洗个干干净净。见朵云像条美人鱼一样地游来游去,心里觉得好舒服,虽不能真刀真枪地猛干,但有裸体美女可看,感觉也不赖。
他知道就算自己强迫她,她也未必会坚决地拒绝。为什么呢?她能答应陪自己洗澡,这事自然有机会了。难道她会傻到相信陪一个男人洗澡可以不失身吗?
一朗子并不强迫她,他知道她早晚是自己碗里的菜,跑不了的。
朵云只要见一朗子靠近,她便游得远远的,等一朗子不动时,她又游到他跟前晃悠。那种忽远忽近的做法,令一朗子露出笑容,觉得朵云真是一位妙人,叫人难忘。
洗完之后,一朗子先上岸将衣服穿好。朵云逼着一朗子回避后,才把衣服穿上,接着又亲自为一朗子梳头,四目相对,都觉得非常亲切,像亲人一样。
朵云微笑道:“一朗子,刚才在水里,我可以把身子给你的,只要你想。”
她的俏脸羞红。
一朗子被她握着头发,心里很开心,说道:“我知道。但我同意你的坚持,让你在新婚之夜时失身。”
朵云满意地笑着,说道:“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君子了?看来,我以后要改叫你正人君子了。”
一朗子双手在她的胸上揉着,真软、真有弹性啊,像两颗皮球似的,让人怎样也摸不够,嘴上说:“别这么叫我,还是原来那样叫吧。”
抓得朵云直扭腰。
朵云打掉他好色的手,被他骚扰得不得安宁,问道:“为什么呢?难道你喜欢小淫贼这称呼吗?”
一朗子笑道:“人家常说,『好人不长寿,坏人活不够』嘛!”
朵云听得咯咯笑,笑得酥胸直跳,说道:“可不是嘛,你就是个大坏蛋,专门欺负女人。”
一朗子直勾勾地看着朵云,她的秀发披散着,湿湿的,脸上更加白净,洋溢着醉人的青春气息。迷人的裸体已经不见,被绿色裙子包裹起来。
朵云嗔道:“你看什么呀?难道不认识我了吗?”
一朗子直接了当地说:“朵云,你穿衣服真好看,不穿衣服更好看!”
朵云妩媚地横了他一眼,说道:“臭流氓、小淫贼,等你娶了我,我就让你看。”
一朗子听得心花怒放,问道:“是穿衣服呢?还是不穿衣服呢?”→文·冇·人·冇·书·冇·屋←
朵云的美目眯着,娇滴滴地说:“穿衣服也好,不穿衣服也好,一切随你。”
一朗子大乐,一把将朵云搂在怀里。此时群山寂静,唯有鸟鸣数声,世界如此安静,仿佛只剩下相爱的两人,两人紧紧相拥,听到彼此的心跳。
当二人回到月宫时,嫦娥等人还没有回来,二人便在杏树飘花的院子里练起功夫。朵云指点一朗子新学的法术,为了以后能发挥力量保护自己及爱人,一朗子竭尽全力地修习。
直到天黑时分,嫦娥才领着七个徒弟返回月宫,一见到一朗子,嫦娥便把他叫到自己的房里。见她面带喜色,想必有什么好事吧?
果然,嫦娥笑呵呵地说道:“小坏蛋,我已经把你的事情告诉王母娘娘了,她答应了,很快会有结果的。看来,你用不了几天,就可以下凡啦!”
说到后头,她的美目中有了伤感。
一朗子很心酸,将嫦娥的手握在手里,说道:“姐姐你若舍不得我,我可以不走的。”
嫦娥将他搂在怀里,说道:“我的傻弟弟,男儿志在四方,你要是一辈子窝在月宫,你就只是一个平常的男人。再说了,咱们没名没分的,也不能这样。今日我见玉帝时,他还问起你来。”
一朗子“哦”了一声,说道:“我只是天上的一个小卒子,他也知道我吗?有人监视着咱们吗?”
她的怀抱又香又暖,让一朗子舍不得离开。
嫦娥微笑道:“玉帝身边,什么高人没有啊?还用得着监视?”
一朗子问道:“那你怎么说的?”
嫦娥说道:“我就说你是无为观的弟子,前来送信,因为身体不好,在我这儿休息几天就走。玉帝的脸色很难看,像是被戴了绿帽子似的。”
一朗子开心地笑起来,说道:“姐姐,他对你还贼心不死吗?”
嫦娥嗯了一声,说道:“可不是嘛!要不是有王母娘娘罩着,他可能动手抢人了。”
一朗子骂道:“这个老王八蛋,真不是东西,老天有眼,让他死在王母娘娘前面。”
嫦娥戳了一下他的额头,说道:“你呀,又在胡说八道了。幸好这次王母娘娘的病不那么重。她要是没了,我还真怕呀。”
一朗子哼道:“老王八蛋要是敢惹你,我就报复他,让他丢尽脸。”
嫦娥笑了,说道:“你呀,又在胡思乱想了。可别随便骂玉帝,在天上骂玉帝,和在人间骂皇帝一样,都是重罪啊。”
一朗子一脸坚强地说:“怕什么呀?我只是一个普通人,脑袋掉了不过是个碗大的疤,谁欺侮我的女人都不行。即使斗不过人家,也要让人家活得不痛快。”
嫦娥听了咯咯笑,说道:“小坏蛋,你真可爱啊。你说说,你要是想报复玉帝,如何个报复法?”
一朗子眯着眼睛,露出小人的嘴脸,说道:“我呀,我不会对玉帝下手,他身边高人太多,我近不了身。所以,我会把他最漂亮的妃子给奸了,让他当王八,最好奸得他的女人大肚子,让他当便宜老子,你说好不好?”
嫦娥听了倒不笑了,在一朗子的腰上掐了一把,警告道:“你可不准这么做哪,这么做绝对不行。”
嫦娥将他搂在怀里,说道:“我的傻弟弟,男儿志在四方,你要是一辈子窝在月宫,你就只是一个平常的男人。再说了,咱们没名没分的,也不能这样。今日我见玉帝时,他还问起你来。”
一朗子“哦”了一声,说道:“我只是天上的一个小卒子,他也知道我吗?有人监视着咱们吗?”
她的怀抱又香又暖,让一朗子舍不得离开。
嫦娥微笑道:“玉帝身边,什么高人没有啊?还用得着监视?”
一朗子问道:“那你怎么说的?”
嫦娥说道:“我就说你是无为观的弟子,前来送信,因为身体不好,在我这儿休息几天就走。玉帝的脸色很难看,像是被戴了绿帽子似的。”
一朗子开心地笑起来,说道:“姐姐,他对你还贼心不死吗?”
嫦娥嗯了一声,说道:“可不是嘛!要不是有王母娘娘罩着,他可能动手抢人了。”
一朗子骂道:“这个老王八蛋,真不是东西,老天有眼,让他死在王母娘娘前面。”
嫦娥戳了一下他的额头,说道:“你呀,又在胡说八道了。幸好这次王母娘娘的病不那么重。她要是没了,我还真怕呀。”
一朗子哼道:“老王八蛋要是敢惹你,我就报复他,让他丢尽脸。”
嫦娥笑了,说道:“你呀,又在胡思乱想了。可别随便骂玉帝,在天上骂玉帝,和在人间骂皇帝一样,都是重罪啊。”
一朗子一脸坚强地说:“怕什么呀?我只是一个普通人,脑袋掉了不过是个碗大的疤,谁欺侮我的女人都不行。即使斗不过人家,也要让人家活得不痛快。”
嫦娥听了咯咯笑,说道:“小坏蛋,你真可爱啊。你说说,你要是想报复玉帝,如何个报复法?”
一朗子眯着眼睛,露出小人的嘴脸,说道:“我呀,我不会对玉帝下手,他身边高人太多,我近不了身。所以,我会把他最漂亮的妃子给奸了,让他当王八,最好奸得他的女人大肚子,让他当便宜老子,你说好不好?”
嫦娥听了倒不笑了,在一朗子的腰上掐了一把,警告道:“你可不准这么做哪,这么做绝对不行。”
一朗子笑道:“是太缺德了吗?”
看着心上人这么严肃和忧虑。
嫦娥回答道:“不是的,是怕你还没得手,就已经被玉帝给五马分尸了。”
一朗子连忙安慰道:“说笑而已,你别当真啊。”
双手在嫦娥的身上乱摸着,感受着她的柔软和丰满。
嫦娥轻轻将一朗子推开,笑骂道:“小坏蛋,我将朵云留在月宫服侍你,你没玩够吗?”
一朗子装出一脸正气,说道:“仙子姐姐呀,我可没对朵云怎么样啊,不信的话,你去看她,她还是处女唷。”
嫦娥又在他的额头上戳一下,说道:“你这个小坏蛋、小傻瓜。我还去看她干嘛呀,刚才我看她一眼,已经看出你没有动她了。你说你多傻呀,我出去办事,把她留在你身边,你难道不知道是什么用意吗?”
一朗子哦了一声,欢喜地说:“我明白了,姐姐就是在帮我制造机会。”
嫦娥唉了两声,说道:“就是嘛,这么好的机会都错过了。”
一朗子眨着眼睛说:“什么错过了?我现在就去找她,晚上和她睡。”
嫦娥一把抓住他的手,说道:“不行,晚上你得陪我,现在;咱们吃饭去。”
不由分说,便领着一朗子走出卧室。
一朗子心想:我这仙子姐姐有时候也挺专制,像武则天似的。
饭后,嫦娥说:“一朗子,你回去休息吧,我要洗澡了。”
一朗子双眼一亮,说道:“咱们可以一起洗。”
嫦娥微微一笑,抿着红唇,脸上洋溢着热情,说道:“这次我想自己洗,和你一起洗澡,哪能洗好呢?有风花、雪月姐妹俩服侍就行了。”
一朗子有点失望,将她的手握在手里,说道:“仙子姐姐,那晚上还要不要我陪你呢?”
嫦娥嘻嘻一笑,在他的额头上点了一下,说道:“小坏蛋,又想干坏事了。一会儿再说吧。”
一朗子搂住嫦娥,在她的唇上亲了一口后,这才离开,往自己的屋走去。屋外的天已经黑了,周围静悄悄的,那些树影、屋影,使夜晚更显得漆黑。一朗子情不自禁地想:自己出生的人间是什么样子,也是这样黑的夜晚吗?
回到屋里,刚坐下喝口水,洛英便推门而入。点起蜡烛,烛影摇晃中,看美女越看越好看。洛英仍穿着白裙子,长发披肩,一双明眸亮晶晶的,分外含情。谁被她看着,都会觉得舒服的。
那苗条的身段被白裙子包裹,在行走的动作下,摇曳生姿、楚楚动人。
她先是向一朗子微笑,笑得那么温暖,那么无邪,充满了少女的风情。她坐在桌旁,含情望着一朗子不语。
一朗子也笑着,凑上前坐着,说道:“想我了?来看我了?”
洛英直视着一朗子,有几分羞涩,说道:“我来三次了,你都没有回来。”
一朗子说道:“我在和嫦娥仙子谈重要事情呢。怎么样,天宫好玩吗?见到玉帝了,他长什么模样?”
洛英淡淡一笑,说道:“看起来是六、七十岁的人了,哪比得上你。”
一朗子被夸,心里好爽,说道:“真的呀?看来我比玉帝还强啊。”
伸出手去拉她,她也不拒绝,侧坐在一朗子的大腿上。一朗子环着她的腰,心想:真柔软、真芬芳,好想干坏事啊。
洛英靠在他身上,闻着一朗子身上的男人气息,非常舒服。她沉醉似地阖上双眼,说道:“你这一走,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你……”
说到后头,她的声音有了些许沙哑。
一朗子听了有点难受,将她紧紧搂着,亲了亲她的脸蛋,说道:“放心吧,在走之前,我会和你拜堂成亲的。之后想办法早点把你弄到人间去,咱们就可以长相厮守了。”
洛英嗯了一声,柔声说:“我愿意当你的新娘,我愿意一辈子跟着你。”
一朗子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,将嘴压在她的小嘴上,热烈地亲吻起来。
一手还不老实地攀上乳峰,贪婪地搓着、抓着、捏着,弄得洛英不住地扭动、摇摆,鼻子发出诱人的哼哼声。
洛英被他挑逗得全身发热,骨头也软了。小嘴一张,大舌头便伸了进去,两条舌头没完没了地缠弄起来。一朗子大为惬意,一边摸着,一边舔着,少女的便宜快被他占尽了。
当一朗子弄得洛英意乱情迷时,他的一只手撩起裙子,伸到她胯下擓弄,刺激得洛英摆脱他的嘴,大声地叫起来,说道:“不要、不要呀!咱们还没有成亲呢!”
一朗子摸得兴起,从她亵裤的上方探入,直接抚弄少女的秘处。那里绒毛细软,淫水早已泛滥。他的心里大乐,一指揉着蜜豆,一指挺入花心,这可要了洛英的命了。
她满脸红潮地推开一朗子,慌忙站起来,整了整衣服,娇媚地白了一眼,说道:“你呀,就喜欢占便宜,天生就是一个登徒子。”
一朗子将擓过她下体的湿润手指往嘴上一舔,还发出“噢……”
地一声赞叹,说道:“洛英,你身上好香啊。等咱们新婚之夜,我一定要舔舔你的小洞,让你流更多的水。”
洛英见他如此,心中大羞,哼道:“那里多脏呀,也能舔吗?你啊,难怪朵云骂你,真是个小淫贼。”
心里却甜甜蜜蜜的,他肯这么说,又肯吃淫水,说明他是很喜欢自己的。此时突然觉得大腿上发凉,有液体淌了下来。哦,一定是淫水呀。
一朗子眯眼一笑,说道:“我的洛英身体的每一处都是干净的,咱们成亲时,我会舔遍你的全身。”
洛英满脸的春意,瞪他一眼,低声骂道:“你这个小流氓,我讨厌死你了。”
说罢,朝他嫣然一笑,便逃命似的跑了。
一朗子倒还陶醉在洛英的风情之中。同样是骂他,同样是抛媚眼,她和朵云是完全不同的。以花为喻,朵云属于玫瑰,虽然艳丽多姿,但也长满了刺,一不小心,便会扎你一下;洛英则是兰花,香清溢远,越品越有味道。
同样是对自己进行诱惑,朵云很容易把一朗子搞得欲火上升,想策马奔腾。而洛英则是柔情似水,虽也叫自己产生欲望,但更多的是感动。
两个美女两个味,他都喜欢。
这个时候,朵云在干什么呢?她是不是也在屋里想自己呢?白天一起洗澡,裸身相对,自己竟然能放过她,连自己都大为佩服自己了。怎么可能放过她呢?那么好的身子,谁不想要啊。
唉,我这个人是不是太傻了呢?今晚嫦娥仙子若不找自己的话,应该去敲朵云的门,也给她一个惊喜。
他躺在床上,美美的想着好事,正想得入神时,风花来传,说是嫦娥仙子请他过去。
一朗子和风花走在小路上,一路闻着花香,以及她的体香。他在黑暗中看着风花,是一个美妙的影子。
一朗子想到她的天真性格,觉得有趣,便拉着她的玉手,说道:“风花师妹呀,男女间的事,你想明白没有?”
她的手不大,但又软又滑的。
风花咯咯一笑,也没有抽回手,说道:“一朗子师兄,虽然我没有想明白,但我知道,那一定是很快乐的事。不然的话,师父怎么会天天找你陪呢。”
一朗子哈哈一笑,提起她的手亲了一下,说道:“等你以后找到心上人了,成亲了,就什么都明白了。”
风花嗯了一声,说道:“一朗子师兄呀,你和朵云、洛英两位师姐好,我们剩下的六个姐妹都很清楚,大家也对你特别不满。”
一朗子不解地问:“为什么呀?”
他停住脚步。
风花也停下来,说道:“大家都觉得不公平,同样是嫦娥仙子的徒弟,为什么你只喜欢两位师姐,而不喜欢我们呢?”
一朗子听了一笑,立刻解释道:“我没有不喜欢你们,你们我都喜欢的。只是娶娘子,当然娶她们两个了。”
风花挣开一朗子的手,说道:“大家不高兴就在这儿了,她们两个能嫁你,我们为什么不能?”
听了这话,一朗子的心美得都要飘起来了,瞪大眼睛看着黑暗中风花的俏脸,说道:“你的意思是说,你们都愿意嫁给我啰?”
声音里带着激动之意。
风花想了想,说道:“这个我倒没问她们。不过大家都说了,找男人得找你这样的。”
一朗子说道:“我有什么好的?论相貌,比我俊的人多了;论武功,比我好的多了;论品德,比我强的多了。无论比什么,我都不是最好的。”
他对自己还是挺了解的。
风花呵呵笑了,说道:“我妹妹说过,无论是天上,还是地上,没有人是完人。不管别人怎么看,我是挺喜欢你的。”
一朗子听了高兴,说道:“那你愿意嫁给我吗?”
风花毫不犹豫地说:“只要一朗子师兄愿意娶我,我就嫁给你。只是你娶我以后,得好好对我,不能骂我,更不能打我。要知道,我武功不如你,也不如你狡猾。”
一朗子听了,更觉得好笑,一把将这个可爱的小姑娘搂在怀里,连亲了几下脸蛋,说道:“好吧,你现在年纪还小,等你大些了,我再娶你当娘子。”
风花开心地笑了,笑声好清脆,说道:“咱们可说好了,不能反悔。你把朵云、洛英两位师姐弄到人间时,别忘了把我和妹妹也带着。”
一朗子“咦”了一声,说道:“什么?连你妹妹也带着?”
风花很肯定地说:“对呀!别看我妹妹比我小,可比我聪明多了。她都说了,『要嫁当嫁一朗子。』我问她为什么喜欢你,你猜她怎么说?”
一朗子问道:“怎么说呢?”
风花低声说:“她说,师父看上的人还会差吗?被朵云、洛英相中的男人还会不好吗?”
一朗子听得热血沸腾,说道:“看来我的艳福真是不浅。”
心里想:美女多了虽好,只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受不受得了。
风花又嘱咐道:“我讲的话,你可不准告诉师父呀。我妹妹说了,让师父知道,师父会怪我们的。”
一朗子点头答应。在进门之前,搂着风花的娇躯,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会儿,又摸了她几下屁股,把个小姑娘弄得娇喘吁吁,玉颜胜霞,这才放她跑了。
他一边往里走,一边心里暗呼过瘾,心想:想不到我一朗子是个万人迷呀,月宫的美女都喜欢我,我真的有那么大的魅力吗?
冷静再想想,似乎不是那么回事。这些姑娘喜欢自己,除了朵云和洛英之外,其他六位并不一定对自己有什么爱情,只是因为她们从小没接触过男人罢了。冷不防地来了个美男子,她们当然会动心了。
一朗子走进卧室时,嫦娥正坐在梳妆台前翻着那本春宫小册子。身穿半透明的纱衣,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的雪肤及肚兜、亵裤。
她美貌如仙,又身材完美,再加上穿得如此暴露,一朗子哪里还忍得住呢?从身后搂住她的身子,说道:“姐姐啊,还看什么呀?让弟弟我直接给你快乐吧。”
他看到那一页图正是“老树盘根”。
嫦娥轻声笑起来,说道:“我还没有看够呢。得多看、多思考,才能得到更多的好处啊!”
一朗子反驳道:“读万卷书,不如行万里路啊。来,让弟弟服侍你吧。”
不由分说,便将她打横抱起来,放在大床上。
在烛光下,嫦娥的面孔带着动人的红润,美目透着浓郁的春情。那遮不住的雪肤及肚兜能将男人的目光黏住。
嫦娥在他侵略性的目光下,有点害羞,说道:“又不是陌生人了,还老看什么呀?”
向他抛了个媚眼,带着成熟的风情。
一朗子笑道:“是啊,美餐是用来吃的,不是看的。”
他一下就把自己脱光,爬上床,双手也替嫦娥脱衣。衣服一去,双方相互打量,都是欲火燃烧。
一朗子压在嫦娥的身上,又是亲、又是摸,让嫦娥发出了诱人的呻吟,一双手也不停地摸着一朗子。
一朗子的玩意硬了起来,在嫦娥的下体乱顶着,正要破门而入时,嫦娥叫道:“慢着、慢着。”
一朗子不解地问道:“仙子姐姐,有什么不妥吗?”
嫦娥一把握住一朗子的大南傍国,说道:“今天姐姐想让你尝尝另一种销魂的滋味。”
她的脸上带着暧昧的笑容,透着无限的神秘。
一朗子问道:“姐姐又想来什么新样呢?”
嫦娥只是笑,说道:“你一会儿就知道了。来,你躺下来,让我服侍你吧。”
一朗子二话不说,便乖乖地平躺下来。嫦娥跪在一朗子的胯间,对他美美地笑着,让一朗子的心中充满了阳光。嫦娥握住一朗子的肉南傍国,有节奏地套弄着,另一只手还在他的蛋蛋上按摩着,舒服得一朗子神经都在一紧一松地活动,眉头一皱一展的,嘴里不禁发出哦哦的叫声。
一朗子望着心爱的女人为自己玩着南傍国,夸道:“果然很舒服呀,仙子姐姐。”
那冰肌玉骨的身子在自己的双腿间,俏脸满是春色,双眼水汪汪的,都是热情,叫他分外幸福。
嫦娥摇摇头,说道:“我说的那滋味,不是这种。”
一朗子又问道:“那是哪一种呢?”
嫦娥不说话,只是甜甜地一笑,然后一手握棒,头一低,红唇便将肉棒包围了。
又是夹、又是舔、又是套的,动作虽生疏,无足称道,仍然也令一朗子乐得差点昏过去。
他还不知道男女间还有这种乐趣呢!他是舔过嫦娥下体的,但是嫦娥可没有舔过他的。原来被女人舔,是这么舒服啊,早知道的话,早就让她这么做了。
嫦娥不停地用唇舌伺候着肉棒,就像吃着最美味的食物。那肉棒在她的努力下,又是跳、又是摇的,无法安静下来。
一朗子被她弄得又是呻吟、又是大叫、又是欢呼、又是叹息。两手抓着床单,身子也不安地扭动。是的,这种滋味一般人受不了。
嫦娥的手握着棒根,用舌头玩着。只见她披着秀发的脑袋不时地动着,秀发也跟着颤动,遮了她的半边脸。尽管只露出半边脸,一朗子也看到她是多么动情,脸红似火,美目好勾魂。
她初次尝试,表现并不甚好,偶尔也会弄疼一朗子,可是一朗子已经满意了。
被这位天仙般的女人吃南傍国,这本身就是件值得骄傲的事。
一朗子的控制力虽然不弱,但也受不了这般刺激,他好像快要升天似的说:“我的仙子姐姐啊,别再舔了,我受不了了,你快躺下吧,我要干你。”
嫦娥吐出肉南傍国,嘴角还黏根毛,很俏皮地笑着,说道:“你要挺住啊,我一会儿干你,保准让你乐得下辈子都想当男人。”
说着,又伸出粉舌,在肉南傍国的上上下下舔起来、吻起来,连蛋蛋的皮都不放过,更别说龟头与马眼了。
又是一番地毯式轰炸,她越玩越爱玩、越玩越想玩、越玩越顺手,功夫已经熟练多了。
她玩得一朗子一会儿躺着,一会儿坐起来,片刻不宁,脸上的肌肉都扭曲起来,艰难地说:“我的好姐姐,你饶了我吧,我实在忍无可忍了,再不停下,我就射了。”
嫦娥朝着他笑,仍然卖力地舔着、亲着、轻咬着,两只大奶子像吊钟一样垂下,随着她的动作晃来晃去。
又过一会儿,一朗子再也无法克制了,“啊”了一声,便噗、噗、噗地射了,正赶上嫦娥将肉南傍国含在嘴里。吐出肉棒,那些精液已射了她满嘴,两腮都鼓得老高。嘴角正溢出一条白花花的精液来,看起来特别淫荡。
嫦娥娇嗔地白了他一眼,连忙找地方吐了,又漱了嘴,才回到床上,躺在一朗子身边,在他的肉棒弹了两下,恨恨地说:“臭东西,都射在我嘴里了,真可怕,应该割掉。”
说罢,又把那变软的东西握在手里把玩。
一朗子望着裸体的嫦娥,是那么的雪白、是那么的撩人,但他一脸满是委屈,说道:“我的好姐姐啊,是你的魅力太大了,嘴也太会舔了,我哪里受得了呀?我是个肉体凡胎,你比妖精还迷人,换了谁都会忍不住的。”
嫦娥自豪地一笑,俏脸的晕红让人百看不厌,说道:“你知道就好,我以为我的口技不行呢,想不到第一次用,就这么厉害啊。”
一朗子搂着她,感受着她肉体的香气和好处,说道:“我的好姐姐啊,你什么时候学了这么一手啊?”
嫦娥笑道:“我没有跟谁学的,以前在人间时,我的男人不只我一个娘子。那些女人为了讨他欢心,就用过这招,我男人舒服得简直要岔过气去。他也要我这么做,我很不喜欢。没想到,今天用在你身上了,效果还不错。”
一朗子感动地亲了一口她的脸,说道:“我的好姐姐,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?你不用这么做,我也爱你的。”
嫦娥目光一黯,说道:“过几天,你就离开我了,我就是想替你舔,也不太有机会。趁你还在我身边,我想让你得到更多的快乐。”
一朗子说道:“仙子姐姐,谢谢你。无论我到了哪里,都会记得你的恩情。”
嫦娥在他的肉棒上捏了捏,美目看着他的脸,说道:“你这小子,可不准忘恩负义啊!你要是把我忘了,我就是追到人间,也要去收拾你。”
一朗子连忙说道:“仙子姐姐,我不是那种人,难道你还不了解我吗?”
嫦娥说道:“我相信你是个好男人。”
一朗子想起一件事,说道:“姐姐啊,我在走之前,要和洛英、朵云她们俩成亲吗?”
嫦娥想了想,说道:“和洛英成亲好了,反正她的心已经属于你了。”
一朗子问道:“那朵云呢?她也是爱我的。”
嫦娥狡猾地笑了笑,说道:“那个丫头对你的心意谁都知道,可是呢,我偏不让她那么容易得逞。我就挡着她,不让她向你怀里扑。”
一朗子眉头一皱,说道:“仙子姐姐啊,你还在生她的气?难道你就不给她一个机会吗?”
嫦娥说道:“这事儿你想立刻办成,也不是没门,只不过嘛……”
她眯着美目,不立刻说下去,故意吊一朗子的胃口。
一朗子问道:“还要让你心情好吗?”
嫦娥点头道:“是啊,只要你今晚把我征服了,干得心服口服,我就同意让朵云和洛英一起嫁你。”
一朗子听了大喜,真想跳起来。仙子姐姐终于给自己机会了,自己就是拼着明天早上起不了床,也要把她伺候好,不然的话,后果严重啊。
一朗子爽快地答应:“行!没问题。只是可不准反悔啊。”
嫦娥笑道:“我是金口玉牙,说话算数。你要是不把我干舒服了,我就不同意那件事。”
一朗子作出恶狠狠的样子,说道:“好!一会儿让你要死要活的。”
嫦娥的美目弯成月牙,说道:“要比横,谁怕谁啊。以后下凡后,给我记住了,不准随便对女人乱来,你要是乱来的话,我一定不放过你。”
一朗子说道:“放心好了,我不对女人乱来,就等着女人对我乱来好了。”
嫦娥发出了爽朗的笑声,说道:“你可真会做梦,人间的女人也不是贱种。记住,离女人远一些,许多的女人都是满嘴谎话,推你下地狱。”
一朗子郑重地点头,说道:“姐姐要是能时刻跟在我身边就好了,那样,我可以活得轻松些。”
嫦娥说道:“我不在你身边也没有关系,你的本领放在人间,那可是不得了的。没有我,你也一样是能人。”
一朗子哈哈笑,说道:“是啊,我可听说了,人间的人,都不会腾云驾雾的。”
嫦娥解释道:“这种本事只有我们天上人会,他们只会轻功,虽然快、虽然有用,仍然差得太远了。”
才一会儿的工夫,一朗子的肉南傍国又恢复了雄风,翘得高高的,很有气势。
一朗子胸有成竹地说:“仙子姐姐,我一定让你心满意足,别无他求。”
说罢,身子一翻,便压上嫦娥的身上,一杆进洞,铿锵有力地干了起来。为了朵云之事能成,他将自己的实力完全展现出来了。
嫦娥被他的狂抽猛插弄得娇躯震颤,浪叫道:“我的好弟弟呀,你还真想干死我呀。我受不了了,真要了小命了。”
四肢缠着一朗子,连扭带摆的,积极配合着,有滋有味儿地享受着。
一朗子哈哈笑,说道:“姐姐啊,我一定让你忘不了这个夜晚。”
说着将全部力量集中在下体,如凶神恶煞般地干着嫦娥,干得嫦娥浪叫不止,淫水长流。
一会儿,他便将其大腿扛上肩膀,以双臂撑床,肉南傍国则没命地干着。每一下都是重拳出击,每一下都叫人担心把小穴干坏了。
嫦娥啊啊叫着,说道:“我的好弟弟呀,慢一点、慢一点,你可别真要了我的命呀,我还想长寿呢。”
一朗子听了爽快,放慢速度,长出长入着,嫦娥仙子这才喘了一口气。额头上已经冒了香汗,红唇上也有了汗珠,两眼眯着,脸蛋如霞,非常艳丽。
一口气干了几百下,又将嫦娥双腿跨在胳膊上,自己则跪着,大南傍国有节奏地抽动着,干得淫水变为乳白色。
作为男人,一朗子爽得直喘粗气。仙子姐姐的小穴真不赖呀,可与少女一比,集中了紧、暖、深、多水的优点,肉棒包在里面,爽得人魂都没了。
作为女人,嫦娥何尝不爽呢?大肉棒每次干进穴里,都搅动她少妇的芳心。每一下动作,都令她飘飘欲仙,哪怕就此死去都不想醒来。
一朗子一口气干了几千下,将嫦娥干得高潮了。但他并不就此停下,仍然努力征伐着,干得嫦娥连连求饶,说道:“我的好弟弟呀,让我歇一歇,你不是爱姐姐嘛,你这是要命啊!”
一朗子嘿嘿笑,气喘吁吁地说:“没问题,那朵云的事怎么样?”
说着将大肉棒抽出,然后又“唧”地一声插到底,爽得嫦娥啊啊直叫,说道:“好了、好了,我同意还不行吗?等你和洛英成亲时,连她也一起娶了。”
一朗子听了大乐,连亲了她几下嘴,说道:“你这样才是我的好姐姐呢,今晚我一定要喂饱你。”
嫦娥被一朗子干得性起,哼道:“你只管干死我好了,我被你干死也乐意,我已经好些年没有这么疯了。”
一朗子在她的淫声浪语中,大力抽插着。然后,又坐在床边,让嫦娥跨坐在大腿上,两人结合在一起,双方一起挺着、扭着,激情无限。
嫦娥搂着一朗子的脖子,吐出香舌让他享用。一朗子一边舔着香舌,一边双手搂着她的屁股,用力干着。卧室里气喘声、呻吟声、娇呼声、浪叫声,连成一片,听了也倍感爽快。
两人都觉得像飞翔一样美妙,两颗心在爱之战中贴在一起。这一晚也不知道干了多久,最后,一朗子是射了三回,嫦娥是高潮数次,泄得身子软得像棉花。
激情过后,相拥在一起,连被子都没盖便酣然入梦了。
两具白花花的肉体,合二为一,像一个人似的。
到了次日,直睡到太阳升起老高,方才醒来。一朗子穿上衣服,对仍然面带红润,在被窝里不肯起来的嫦娥笑了笑,说道:“姐姐,天已经大亮了,也该起床了。”
嫦娥白了他一眼,有气无力地说:“你这小坏蛋,昨晚上把我干得太狠了吧?我现在全身都没有力气了。”
那娇慵、疏懒的表情更叫人迷恋。
一朗子听了大为兴奋,说道:“我的好姐姐,要我为你穿衣服吗?”
嫦娥摇摇头,说道:“还是叫风花、雪月姐妹来吧,你帮我穿衣服,还能老实吗?去吧,去叫她们来。”
一朗子精神抖擞地出去,将姐妹俩叫进去,自己则得意地回自己回屋了。吃过早饭,朵云便来了,一脸的关切,说道:“一朗子,咱们的事情怎么样了?”
她的美目睁得大大的,生怕答案让她失望。
一朗子故意卖关子,皱着眉头,一声不吭。朵云脸上有了悲伤,两眼茫茫,说道:“难道师父又拒绝了吗?她真的这么狠心吗?我去找师父。”
转身便要跑。
一朗子从后面抱住她,悲叹一声,说道:“你还是别去找了。”
她的娇躯微颤着,情绪很不稳定。
朵云的双眸含着泪水,带着几分哭腔说:“我要去问她,为什么要阻挡我的幸福?如果她实在不答应,不如你带我私奔吧。”
说罢回来,眼中充满了期待。
一朗子板着脸摇摇头,说道:“不行呀,我不能让你做傻事。你还是别去找你师父了,没有必要了。”
声音越说越凄凉。
朵云几乎要哭出来,说道:“为什么呢?”
真比梨花带雨还美丽。
一朗子不由地笑了起来,说道:“因为你师父已经答应把你嫁给我了,和洛英一起出嫁。”
朵云一愣,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一朗子再次说:“没错,她是让你当我的新娘了。”
朵云突然在一朗子的脚上猛地一跺,然后推开他,狠狠地瞪着他。这一脚踩得很重,疼得一朗子龇牙咧嘴的,一边揉着脚,一边说道:“朵云哪,你干嘛呀?想踩死我呀?”
朵云看他狼狈的样子,吃吃笑了,骂道:“你个混蛋,踩死活该,这种事你也逗我,我为这事儿已经几天都睡不好了。”
一朗子仔细一看,可不是嘛,朵云的面孔都有几分消瘦了,爱怜之心大起,拉着她的玉手,说道:“对不起了,朵云,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。”
朵云忍不住眼泪掉了下来,凝望着一朗子,说道:“我们总算可以在一起了,总算可以做夫妻了。”
盈盈泪眼,分外动人。
一朗子也感慨地说:“是啊,这回你不用再担惊受怕了。”
朵云激动地扑进一朗子怀里,呜呜地哭起来,哭得让一朗子将她搂得紧紧的,轻轻抚着她的背,说道:“别哭了、别哭了,这是喜事啊。”
一会儿,嫦娥身穿红色的长裙进来了,仪态万方,风华绝代,脸上还带着昨晚欢爱后的桃红,她的眼神比任何时候都要水灵。
朵云连忙放开一朗子,叫声:“师父,弟子谢谢你了!”
说罢,朝嫦娥仙子跪下。
嫦娥心情挺好,扶起她来,说道:“起来吧,这次你满意了吧?好了,去吧,我和一朗子说说话。”
朵云擦了擦眼泪,深情地看了一朗子一眼就走了。
嫦娥从身上抽出一块金光闪闪的腰牌,说道:“一朗子,好消息,刚才王母娘娘差人送来了一块腰牌,有了它,你就可以自由下凡了,没有人会找你的麻烦。”
一朗子听了,又喜又悲。他将腰牌捧在手里,说道:“我突然有种不想离开的感觉,想到和你们要分离好久,我心里难受得很。”
那腰牌样式并不复杂,有点像椭圆形,正面有张牙舞爪的龙,背面有“御赐”的字样,这就是自己非常需要的东西啊。
嫦娥凄然地笑了笑,说道:“两情若是久长时,又岂在朝朝暮暮。”
一朗子坚强地点点头,说道:“好,我能挺住的,咱们终究会有团圆的一天。”
嫦娥将腰牌收回,说道:“朵云教你的本事都学会了吗?”
一朗子说道:“差不多了。穿墙术、隐身术、土遁术,我都学会了,只是还不够熟练罢了。”
嫦娥双手往后背,一本正经地说:“除了这些,还有许多小法术呢。那些小法术,不学也无所谓,都是些触类旁通的东西。”
一朗子忙问道:“仙子姐姐,我想知道,隔空取物是怎么回事。”
嫦娥笑了,说道:“这没有什么难的,只要你运用功力,功力够高,默念其口诀,便可以做到了。道理都是这样,只怕你功力不够罢了。”
一朗子笑道:“要学的东西真是太多了,到人间去,还不知道会遇到多少敌人呢。”
嫦娥笑笑,说道:“我的小坏蛋,你要知道,你是从天下下去的,你的本领当然也会带去。我相信,你到了人间,能打过你的人当然有,可是论逃跑,不会有人比你快的。”
一朗子听了郁闷,说道:“我说姐姐啊,我的目的就是打败敌人,而不是逃跑。不知道人间会有多少人比我厉害。”
嫦娥想了想,说道:“如果你不使用法术,光以追风剑法对敌,打败你的人不会少。若是用法术,对方不懂,那你可就太厉害了。”
一朗子嘿嘿笑了,说道:“有法术不用,那不是太傻了吗?”
嫦娥说道:“是啊。如果遇到强敌,你可以不顾一切地出手,只要在气势上压倒对方,你就成功一半了。”
一朗子点点头,说道:“仙子姐姐的话,我每一句都会记在心里的,希望咱们在一起的日子能再长些。”
嫦娥伸过手,摸摸他帅气的脸,说道:“该留的我会留,要走的,我也管不了的。”
一朗子望着这成熟的美人,心里是又冷又热。虽然对方没说,他也知道这立山子姐姐对自己是留恋不舍的。可是她很坚强,不会告诉你的。
第三章众美发威
嫦娥说道:“一朗子啊,你走的时候,我送你点礼物,就是那件护身符。”
一朗子想了想,微笑道:“姐姐送过我延寿丹了,是不是要把春宫图也送我,让我在无聊时打发时光。”
嫦娥摇头笑道:“送那个干什么呀?你下凡之后,必然还会有艳遇的,自有她们来陪你,我不用操心。再说了,那是护身符吗?”
一朗子望着美貌的嫦娥,说道:“仙子姐姐,我以后要守身如玉,只以你们三个为妻,别的女子我看都不看一眼。”
嫦娥呵呵一笑,理了一下秀发,说道:“得了吧,我的小坏蛋,面对美女,你能忍得住吗?再说了,咱们分开不知会多久呢,有喜欢的姑娘你就乐吧。不用担心我们,我们还是通情达理的。”
一朗子说道:“仙子姐姐,你每年不是都要下凡祭祀吗?那时候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。”
嫦娥点点头,说道:“只可惜每年也只能下凡一次,太少了。不过能去和你团圆,也聊胜于无啊。”
一朗子问道:“姐姐,你是不是又要把哪个徒弟送给我当礼物啊?”
嫦娥往他的脸上捏了一把,笑骂道:“小坏蛋,你怎么这么色啊?我都把朵云和洛英给你当娘子了,你还不满足?你是不是要把我八个弟子一网打尽了,你才满意啊?真是个小淫贼。”
很不满地横了他一眼。这一眼,又妩媚又撩人,尽显女人的魅力,弄得一朗子心里痒痒的。
一朗子连称不敢,但心里不知道嫦娥仙子到底要送自己什么礼物。
嫦娥又说道:“我送你的这件礼物非常重要,能保证咱们日后总能不断往来消息。”
一朗子大为好奇,说道:“那是件什么东西呢?”
嫦娥却不说,说道:“好了,别乱猜了,等我送给你的时候,你就明白了,这件东西是你想都想不到的。”
一朗子不再猜了,说道:“姐姐呀,我哪天走好呢?”
嫦娥平静地说:“要走的,没法留住,等你成亲之后就走吧。玉帝的腰牌下来了,必须在十天以内执行。我马上就得让你成亲了,好让你和她们俩有亲热的时间。”
说到这儿,芳心有点黯然,毕竟自己不能光明正大地嫁给他,这不能不说是一件憾事。
一朗子再次将嫦娥搂在怀里,说道:“姐姐,谢谢你了。遇上你,是我的福气。不然的话,今生不知有没有机会下凡了。”
她的娇躯是那么温暖、那么柔软、那么芬芳,叫人不想放开。
随后,嫦娥下令,让一朗子后日成亲。这本在意料之中,让大家意外的是,新娘除了洛英以外,又增加了朵云。这让那六位姑娘睁大了美目,但也都明白,是一朗子改变了一切。
朵云和洛英满心欢喜,终于嫁给自己的心上人了。那六位姑娘一起到一朗子屋里道喜,每个人都向一朗子进攻,以示不满。
长着一双勾人大眼睛的荷痕说:“一朗子师兄啊,你一下子就娶了我两个师姐,有没有考虑再多娶一个呢?”
大眼睛向一朗子眨着,对着一朗子放电。
碧宵扭着细腰,在一朗子面前展示着自己优美的高挑身材,说道:“一朗子师兄,不如咱们也比比武吧,谁输了,也得答应对方一件事啊。”
这有点像个阴谋啊。
轻雾将一张娇俏的圆脸凑到一朗子面前,害得一朗子连忙退了两步,脸上直发热。只听轻雾说:“一朗子师兄啊,你别看我年纪小,其实我已经是个成熟的女子了。不信的话,我向你证明一下,不过,只能让你一个人证明啊。”
一朗子听了直想跑。
其他人一听,都嘻嘻笑起来。群美的笑声,莺莺燕燕的,也是非常动人的。
风花雪月姐妹也把美目盯着一朗子的俊脸,风花靠近一朗子,低声说:“一朗子师兄,成亲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?最关键之处,你可没有告诉过我呀?”
一朗子忍不住想笑。
雪月也靠近他另一个耳朵,说道:“一朗子师兄,以后有机会,你可得跟师父说,让我们下凡哪。如果你忘了,我就跟师父说,你曾经摸过我们呢。”
听得一朗子头都大了。
还有一个红棉,比别人都勇敢。她干脆将一朗子拉到门外,拉到杏树最茂密、别人都看不到之处。一朗子虽然喜欢她胖胖的玉手,但还是说:“红棉,不大好吧?她们都在前面呢,大白天的,做起来虽然刺激,但是被人撞见就不好了。”
红棉听了俏脸通红,红得像柿子,甩开一朗子的手,笑骂道:“你个好色之徒,白日做梦的,谁说要跟你那个了?”
她捂着嘴,吃吃地笑,美目剜着他,一双大奶子一颤一颤的,令人口干舌燥。
别看她才十六岁,身体发育得极好,胸脯看起来比朵云的还大呢。尝过肉味的一朗子真想扒掉她的衣服,看看她肉体的真面目。
一朗子感觉自己的下面都有点硬了,连忙将目光移到红棉的脸上,努力将自己变成君子,说道:“红棉啊,你不想那个,那把我拉出来干什么?是不是也想跟我比武啊?”
红棉看左右都是花树,都是杏花灿烂,根本无人看见,便微微一笑,走到一朗子的身后,抱住他的腰,阖上美目,那对大胸脯便顶在一朗子的背上,让他觉得比碰到棉花还舒服。咽了几口口水,说道:“有话就说吧,没什么不好意思的。”
他心想:你也想嫁给我,我是很愿意的。这个身材丰满,相貌如狐狸精一样迷人的姑娘,谁不喜欢啊。要不是跟前都有人,不然的话,一定把她推倒,干她的感觉一定很棒的。
红棉在他的耳朵上用嘴蹭了蹭,痒痒的,说道:“一朗子师兄,你到人间之后,替我留意着,看到好郎君,长相和人品都好的,一定要快点告诉我呀。等我自由了,我也要嫁人。”
这话犹如凉水泼脸,一下子让一朗子冷静下来,狠心地摆脱红棉的搂抱,转身面对她,说道:“原来你是想让我当媒人啊,我还以为……”
红棉抛了个媚眼,虽然幼稚些,仍然动人。她说道:“不然你以为什么呀?以为我也跟她们一样,犯了花痴,也想嫁给你呀?想得美。我不嫁给你,我要嫁给一个只有我一个女人的好男人,天天有他陪在身边,这才快乐呢。”
一朗子有点遗憾,人都是这样,凡是成为自己菜的,不太珍惜。但不是自己的东西,往往就表现出极大的兴趣和占有欲来。
一朗子还是点头,说道:“好吧,我看到好男人,一定替你留意,以后让你嫁给好人家,过好日子。”
说这话时,脸上已经没有笑容,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儿,声音没了喜悦。
红棉见他那个模样,忍不住咯咯笑起来,娇躯颤着,大胸腩也颤抖不已,实在诱人。不知为什么,一朗子突然觉得很心酸。
红棉很喜欢看他这个样子,便凑上前来,大胸脯逼近,突然伸过嘴,踮起脚,在一朗子的嘴上亲了一口,发出“啵”地一声,把一朗子弄愣了。
一朗子回过神,将红棉搂在怀里,一手移到她的屁股上摸着。这屁股同样发达,又大又圆,肉多弹性好,手感极佳。可惜只摸了几下,红棉就挣出他的怀抱,满脸羞红地说:“干什么呀?占我便宜,我可没说让你摸。”
一朗子厚着脸皮说:“你亲了我,我也摸你了一把,咱们两清了。”
红棉美目盯着一朗子的眼睛,说道:“一朗子师兄,你老实跟我说,你喜欢我吗?对我的身体感兴趣吗?”
她伸出双手轻抚着自己突出的胸脯,那裙子的布料,在胸处被顶起隆高了来。
一朗子看得眼馋,恨不得摸胸的手变成自己的。他将目光移开,说道:“红棉,你长得漂亮、性格也好、人见不爱,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?只是你也知道,我已经不止一个女人了。所以,我不知道对你说什么好。”
红棉又上前,逼问着说:“那你希望我嫁给别人吗?”
她问得很认真。
一朗子毫不犹豫地说:“不希望。谁想娶你,我都想杀了他。”
说得又坚决又霸道,像在说仇人。
红棉高兴地笑起来,大胸脯又在颤动,也颤动在一朗子的眼前。红棉将胸脯靠上来,娇嗔地说:“你也太过分了吧!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,发什么脾气啊?谁叫你那么多的女人!我不嫁给别人,难道还嫁给你吗?”
突然拉住一朗子的双手,按在自己的胸脯上。
哦,真软、真挺、弹性真好。一朗子激动地揉着、按着、捏着、推着、旋转着,弄得自己呼吸变粗、想入非非,也把红棉弄得呼吸加快、脸上发烧,芳心都快跳出来了。
但她还是及时跳开,笑骂了一句:“真是大流氓、大淫贼,我不理你了。”
转身就走,扭腰摆臀的,故意勾引人,屁股都快把裙子撑破了。
一朗子张着没过瘾的手,喊道:“红棉,这算什么呀?”
红棉回过头,俏脸鲜艳,笑容灿烂,说道:“这算给你当媒人的好处,等你替我办成了,还有更大的好处呢。”
说罢,便消失在拐臀处的花树间。
一朗子望着自己的双手,回想刚才的一切,真像场艳梦啊!
宁静的月宫一下子热闹了起来。都多少年了,不曾这么热闹过。用了一天的时间,来做婚前的准备。扫地的扫地,洒水的洒水,缝衣的缝衣,贴喜字的贴喜字,连嫦娥都亲自动手搬动桌椅。大家一边干活儿,一边说笑着,心里充满喜悦。
作为新娘的朵云和洛英,这一天没露面。一朗子见别人忙着,自己却不知道干什么好,想帮忙别人还不愿意,说这种事是不需要新郎做的。
当天晚上,嫦娥没再招一朗子陪伴,让他自己睡。一朗子想到一下子要娶两个美女,兴奋得根本睡不着觉,直到夜半深更,才朦胧入睡。
次日,在张灯结彩的月宫,收拾一新的大厅里,嫦娥穿上大红的礼袍,容光焕发地坐在椅子上,等着一对新人的行礼,她的心里是又喜又酸。自己的男人要成亲,但娶的人不是自己,自然不太舒服了。
另一边,一朗子身穿红衣,戴上帽子,去迎接新娘。两位新娘都在同个房间等着,门口由月宫六美女把守。
进门前,一朗子受到了刁难。穿着一身崭新白裙子的红棉,红唇一噘,一副蛮不讲理的样子,说道:“一朗子师兄呀,你先别进来啊,要收红包的。”
旁边的五女回应道:“是啊,是啊,要红包的。”
一朗子带着傻笑,说道:“各位师妹啊,我身上没有钱啊,拿什么当红包?请各位行行好吧,放我进去。”
红棉双眉一扬,挺着大胸脯靠近一朗子,很认真地说:“没红包可不行,没有就别进门。等你什么时候有红包,我再让你进去。”
头一歪,还哼了一声。
一朗子急得抓耳挠腮,其他的五女则嘻嘻笑了起来。碧宵走上来,大个子往一朗子跟前一站,一点也不比他矮,说道:“一朗子师兄啊,你倒是想想招啊,你不是一直很聪明吗?”
一朗子双手一摊,说道:“可是我现在没钱呢?那能怎么办?不如这样吧,先赊着,以后再还。”
红棉直摇头,大胸脯向前再进,一朗子在大庭广众之下,可不敢和她接触,说道:“红棉,有什么不行的?规矩都是人定的,可以改嘛。”
红棉指着房门,说道:“今天这个门我说了算,不给红包,休想进门,我说了算。”
荷痕的大眼睛在一朗子身上转了转,说道:“看来,我们也帮不了你了,得你自己想办法。”
一朗子想了想,说道:“红棉哪,不如咱们比武吧。谁输了,就听胜利的一方的。”
红棉摆了摆手,说道:“不比、不比,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,谁跟你动武啊?想打,改天再打,今天不行。”
一朗子急得直转圈,跟新娘就隔着一个房门,却进不去屋子。风花、雪月姐妹也看着他笑,都不出声,诚心想看他的笑话。
一会儿,雪月在风花耳边嘀咕几句,风花便过来,在一朗子耳边说:“我妹妹替你出了个主意,保管你能进屋去。”
一朗子双眉一扬,心中大乐,问道:“什么法子,快说说吧。”
风花吃吃笑几声,然后在他耳边说:“我妹妹说,红棉是看上你了,你只要搂住她,亲她几口,她一心软,就放你进去了。”
一朗子听了,双眉一皱,说道:“这好吗?”
风花笑道:“我妹妹还说了,你要是不信的话,就在门外站一天吧,等到新娘自己出来为止。”
红棉见他们在跟前嘀咕,但听不到什么内容,只见一朗子的脸上,一会儿笑、一会愁,便不耐烦地说:“搞什么呢?快点啊!再不给红包,今天你就别进屋了。”
一朗子叹口气,说道:“好吧,红包就在我身上,你过来拿吧。”
红棉听了,便眉开眼笑、喜滋滋地凑上来,并伸出手;一朗子突地一拉她的胳膊,她便进了他的怀里,不由分说,一下子吻在她的嘴上。[贼吧Zei8。Com电子书下载:贼吧电子书]
这突然的袭击,让红棉都傻了,她做梦都没想到一朗子敢当众亲她,而且还是亲嘴。不止如此,不是亲一下就完,还又舔又蹭,弄得红棉一下子大脑变得空白,身子也都软了,像做了艳梦似的,忍不住回搂住他的腰。
其他众女也都傻眼了,一个个美目都盯着看,忘了阖上嘴了。一朗子才意识到不能太过分,要是让屋里的两位知道,非打翻醋坛子不可。
亲了一会儿,便放开她,直接往房里走去。红棉舔了舔被亲的嘴唇,忽然间如梦方醒,满脸通红。为了自己的面子,她从后追上,往一朗子的屁股上就踢了一脚,轻声笑骂道:“你这个小淫贼,我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一朗子回头朝她一笑,说道:“以后我一定给你介绍个好男人嫁了的。”
红棉听了,大为恼火,娇哼一声,说道:“你这个混蛋,大家都看到了,你都对我这样了,我还怎么嫁得出去啊?哼,我要告诉师父去,让她修理你。”
说罢,便一跺脚,挺着大胸脯、扭着肥屁股,气哼哼地走了,不知道是不是真告状去了。
一朗子推开门进屋,只见两位美女都是礼服在身,红盖头蒙顶,正羞答答地坐在床头上,显得特别文静。
一朗子从身材便能分出谁是谁。他走上前,说道:“两位娘子久等了,我刚才费了好大劲儿才把门神弄走。”
洛英娇声说:“相公啊,谁是门神?”
这声相公令一朗子觉得好新鲜。
朵云哼道:“你是怎么把她弄走的?是不是占她便宜了?”
虽当了新娘,仍然不跟他客气。
一朗子回答道:“就是红棉啊,说啥要红包。我就说,如果不让我进门,我以后就让她当我丫鬟,帮我洗脚、帮我做饭、帮我做家务,她就走了。”
洛英微笑道:“她才不肯呢。”
朵云说道:“只怕除了做家务,还要帮你生孩子吧?”
听来醋劲儿还挺大。
一朗子笑道:“朵云,我的小娘子,你又在乱说了。”
朵云立刻强调道:“一朗子,我不是你小娘子,我是大娘子。”
一朗子说道:“什么大的小的,都是我的人。来吧,咱们去拜堂,别让师父等急了。”
一手拉着一个美女,便往门外走去。门外那些美女也都跟上去,有的说:“两位师姐啊,你们以后可得管住他呀,他连红棉的主意都敢打。”
有的说:“两位师姐啊,要是他敢欺侮你们,告诉我们姐妹,饶不了他。”
有的说:“两位师姐啊,你们不知道刚才他是怎么对侍红棉的,我看红棉师妹现在还在师父跟前哭诉呢!”
有的说:“完了,红棉以后肯定嫁不出去了。”
这些言论弄得一朗子都想放声大哭。这些美女,是诚心要整自己啊!不害得自己被娘子罚跪洗衣板,是不会甘心的。谁叫你一朗子娶了她俩,而不娶她们呢?她们当然大有意见了。
朵云听到这些话,质问道:“一朗子,你刚才到底对红棉做什么了?”
说着便作势要把手收回。
一朗子连忙说道:“朵云,她们在开玩笑呢。等晚上洞房时,我再和你解释解释。”
并握紧她的手,生怕她飞了。
到了前庭,随着丫鬟放起鞭炮,新人们走到嫦娥跟前,在礼仪人员的喊号下,三人拜过花堂。
礼毕,嫦娥拉着两女的手,说道:“以后,你们就是一朗子的妻子了,要当贤妻良母啊。尤其是你,朵云,你脾气不好,爱冲动、爱骂人,以后可得改改了。万一你脾气太大,一朗子受不了,把你给休了,我可帮不了你。”
朵云哼道:“他敢?他要敢休我,我就让他以后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。”
这话听得大家哄堂大笑,有的笑得直不起腰,都觉得朵云直爽得可爱,但也不好惹,在今天这个大喜之日,都敢说这话。
一朗子听得直皱眉,心想:这个小辣椒、母老虎啊,什么话都敢说,连成亲也不顾,真够厉害的。
嫦娥听了也乐了,在朵云的手上拍了一下,嗔道:“你呀,就是不让人,以后有你吃亏的。”
嫦娥又对一朗子说:“一朗子,我把她们交给你了。以后一定要好好待她们。她俩都是孤儿,都是我养大的,就像我的女儿一样,你别让她们受委屈啊。”
一朗子望着她多情的美目,说道:“仙子姐姐,你就放心好了,我会拿她们当自己的心肝宝贝一样爱护她们。”
这话一出,众美都哇了一声,还鼓起掌来,她们的脸都红了,觉得一朗子真敢说,这种肉麻话都敢对师父说。要知道,师父可不只是师父啊,虽然没有什么名分,但她也是你一朗子的女人啊。
嫦娥笑着点点头,说道:“这样最好。好了,大家入席吧。”
这阔大的大厅里,已经摆好了两桌酒席。大家欢欢喜喜的各自坐下,在欢声笑语中,品尝着佳肴美酒。
两位新娘先被送入洞房,一朗子则陪着嫦娥众美饮酒作乐。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,众美都被允许喝酒。酒一入肚,她们的俏脸都红了起来,显得分外鲜艳、动人,一双双美目更是水灵了。
她们一会儿看看师父,一会儿看看一朗子。看着师父今日特别美丽,秀发盘头,插着珠翠,一张俏脸简直是完美。她的脸在酒后也变得红润迷人,她也穿着大红衣裙,看着也像一位新娘。
一朗子的目光在嫦娥身上流连,心想:今晚也应该和她洞房啊。
众人正吃得兴高采烈时,有一个丫鬟进来禀告嫦娥:“主人,有两位自称是您好朋友的美女前来拜访你,一个说叫珍珍,一个说叫奇奇。”
众人听得一头雾水,不知道这两位是何许人也。嫦娥却一脸惊喜,一下便站了起来,说道:“她们来了呀?来得真快。好,我去迎接。你们继续喝酒吧,我把她们请到别处去。”
然后,她便快步走出去了。众美不明其中玄机,都看着脸如关公的一朗子。一朗子因为喝了酒,不但脸红了,眼睛也红了,幸好头脑还清醒。
他说道:“你们别看我啊,我也不认识这两个人。”
荷痕眨着大眼睛,说道:“怪事了,这么多年,也有不少朋友来访,就没听说有叫珍珍和奇奇的啊?”
红棉也转动着眼睛,说道:“说是美女,不会是一朗子的相好吧?”
她的脸上有了警惕性的笑容。
一朗子连忙摆手,说道:“我现在可是有家室的男人了,你可别乱说话啊。”
红棉呵呵一笑,说道:“来,咱们喝酒。要不尽兴,谁都不许走。”
说着便又给一朗子斟上了。
一朗子见她红霞满脸、双眼欲流,显得非常诱人,便说道:“我说红棉,你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啊?我可声明啊,我不喝了。”
红棉不满地挺着大胸脯,说道:“凭什么?你是不是男人啊?刚才大家敬的酒都喝了,到我这儿就打住吗?可没这道理。”
一朗子朝她拱拱手,说道:“你想喝的话,哪天我专门陪你。今天可不成,一会儿还得进洞房呢!那可是体力活儿啊!要是喝多了,我两个新娘都不会饶了我的。”
众美听到入洞房几个字,都有点不好意思,有的羞得低下头;虽不知具体内容,也知道那是很羞人的事。红棉借着酒劲,美目盯着一朗子的俏脸,说道:“没关系的,要是她们不让你入洞房,干脆,你跟我回屋吧,我陪你洞房好了。”
众美哇地一声,又目瞪口呆地都说不出话来。一朗子更是睁大眼睛,酒意一下淡了不少,愣了愣,望着红棉带着调侃的笑容,说道:“你别开玩笑了,也不怕大家笑你。你可是说过,你要我当媒人,帮你找好人家的啊。”
红棉潇洒地一笑,说道:“是啊、是啊,我是这么想的。我可以先和你好上,以后遇到好男人,我再嫁了,这也没什么吧?只当是婚前放纵一下,你也不吃亏。”
众美听了,都露出不满之意,有的更在心中骂道:贱货、不要脸,这叫什么女人呢?
一朗子笑了笑,说道:“你这么一说,我可不敢跟你回房,我可不希望自己好过的女人再另嫁他人。”
心想:这丫头从哪里得到这么多的奇思妙想,跟别人就是不一样啊。
红棉噗哧一笑,说道:“胆小鬼,你倒想得美,和我回房,我还不干呢。我可是一个黄花闺女啊,冰清玉洁,哪像你呀,被人家用过多少次了。”
一朗子听得头疼,说道:“红棉啊,得了,我可不占你便宜,你还是干干净净的嫁人吧,我可不想害你。”
红棉故意皱了一下眉头,说道:“就算是现在我去嫁人,也不清白了。你想啊,你又是摸、又是亲的,我还清白得了吗?”
众美又啊了一声,更为惊讶。
有的问:“红棉,他真的摸了你吗?我们怎么不知道呢?”
有的问:“红棉,他啥时候摸的,在哪儿摸的?”
有的问:“他摸你哪个地方了?摸了多久?”
有的问:“他摸你的时候,你有什么反应吗?舒服吗?”
有的问:“他摸你,你没有有赏他耳光啊?”
风花睁着一双无邪的大眼睛,问道:“红棉,他是不是摸你的胸部了?我可听说了,胸部被男人一摸,会变大的。”
众美的目光,刷地一下子,都望向红棉的大胸脯,想判断一下她的胸脯有什么变化。
不用说,一朗子觉得坐不住,连红棉都哭笑不得。这群没接触过男人的姑娘啊,对这事情没有不感兴趣的。要怪,只能怪师父啊,也不给大家一个能接触许多男人的环境。
红棉端起酒杯,说道:“一朗子,我敬你了,哪天你对我感兴趣,你就说一声。”
一朗子也端起酒杯,说道:“红棉,你和众位姐妹都是我的好姐妹,我会尊重和爱护每一个人的。”
两人碰了杯,红棉一饮而尽,一朗子也只好喝掉了,心想:这个红棉啊,比朵云还难缠。
喝完一杯的红棉,有点头晕了,看着一朗子直笑。那笑容既有挑衅,又有幽怨,一朗子真想拔腿就跑,生怕她再闹出什么别的名堂,让自己接受不了。
正这个时候,一个小丫鬟来报,嫦娥仙子找他过去。一朗子向大家拱拱手,便逃命似的出去了,心想:这个红棉啊,真要命啊。跟个狐狸精似的,又迷死人、又缠死人。又想:不知道仙子叫我过去干什么?
到了仙子的居处,一走进去,便听见女人的欢笑声。当一朗子在嫦娥仙子卧室外的小厅见到二位客人时,她们正和嫦娥围坐桌前品茶聊天。
嫦娥站起来,看一眼一朗子,说道:“一朗子,我向你介绍两个大美女。这位是珍珍,这位是奇奇,你只好叫姨了。”
一朗子很有礼貌的施礼,两人也起来还礼。一朗子一打量她们,果然是大美女啊。一个穿着粉色的长裙,身材颀长,丰腴多姿,凹凸有致,生了一双桃花眼,是典型的勾魂女郎。当她的目光落在一朗子的身上时,一朗子顿时心跳加快。
另一位则身着青色长裙,俏肩柳腰,体态窈窕,面容端庄宁静,像是很有内涵之人。
两人虽环肥燕瘦,美态不同,但共同的特点是,都带着高贵之气,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的女人。
落座之后,恬静的奇奇看了一朗子几眼后,便专心品茶了。而珍珍则不时用桃花眼打量一朗子,使一朗子心里直痒痒,心想:你别老看我啊,你长得这么美、这么勾人,我都想把你按倒了。
嫦娥介绍说:“一朗子啊,这两位是我近年结识的好朋友,她们可不是寻常的女子,她们也是懂得法术的。以后有机会,你要向两位阿姨多请教啊。”
一朗子微笑道:“珍姨、奇姨,我以后要向你们多学习了。”
奇奇淡淡一笑,说道:“不敢当。”
珍珍则笑道:“你要学东西,还是和你岳母学吧。她不但美丽如仙,本事也大得很,每个男人都喜欢她。”
说着美目就向嫦娥脸上一扫。
嫦娥瞪了她一眼,说道:“你这个当姨的,真是没个正经的,可别把孩子带坏了。”
珍珍的目光在一朗子的脸上瞧瞧,说道:“他哪里还是孩子啊?他今天都成亲了,要变成真正的男人了。”
嫦娥不禁笑了,说道:“珍珍呀,真不明白,你男人是怎么受得了你的。”
珍珍不客气地说:“娶了我,他都乐坏了。”
奇奇这时从身上掏出一只指环来,说道:“一朗子,送你一件礼物,以贺新婚吧。”
奇奇也掏出一件金钗来,递向一朗子。
一朗子连忙道谢,接到手里一看,一个金光闪闪,一个白光悦目。他虽不是内行,但也知道价值不菲。
一朗子正要收起,嫦娥抢先拿了过去,说道:“还是暂时放我这里吧,让你的两个娘子看到了,一定会吃醋的。”
一朗子嗯了一声,没有意见。之后,一朗子就和二女攀谈起来。主要是和珍珍,奇奇是不大出声的,只是静静地听着,很少插嘴,仿佛一切事情都与她无关。
珍珍则和一朗子聊得投机,尤其谈起剑法、法术等等,简直没完没了。她不但桃花眼落在一朗子的脸上和身上,一双玉足也在桌下磨蹭一朗子的腿,手也搔着他的手心,弄得一朗子心里痒痒的。
他心里纳闷:这个珍珍是谁啊,这么放荡,当着嫦娥仙子的面,就敢勾引我,她和师父到底是什么关系呢?
又过一会儿,嫦娥仙子说:“一朗子,今天是你的好日子,你回去陪你的新娘吧,我和两位还有要事相商呢。”
这时,珍珍的手突然伸到一朗子的胯下,认真地握着、捏着、按着,弄得一朗子差点叫出声来。
他连忙站起来,向三女点点头,就没命地跑出去,还听到珍珍放纵的笑声。那笑声又浪又迷人,是男人听到就想干她的那种。
离开嫦娥的住处老远,一朗子才松了一口气,心想:这个珍珍是不是当妓女的?
她当着嫦娥还敢摸我的玩意,难道不怕我发作吗?难道不怕仙子姐姐发怒吗?她们二人是什么人?是和我们无为观一样,都是修仙学道的,还是和嫦娥姐姐一样,是仙女类的人物?
不过看珍珍的面相,应该不是妓女,即使是妓女,也是卖艺不卖身的名妓。嗯,不能是妓女,师父怎么会和名妓做朋友呢?
当他回到前厅时,众美还坐在那里等着他呢,只有红棉不见了人影。
一朗子问道:“红棉呢?”
碧宵答道:“她喝多了,被送回屋了。”
一朗子微笑道:“她不会喝酒,干嘛喝那么多呀。好了,大家散了吧,我也该回屋陪娘子了。”
轻雾说:“那可不成啊,现在天还早呢,你应该陪我们。现在,你是我们的,晚上才是她们的。”
众美哄笑。雪月提议道:“不如我们和一朗子师兄练剑吧。”
众人立刻响应,一朗子没办法,只好在众美的簇拥下,向练剑的杏花院子走去。
在杏树环绕、杏花绽开的院子里,一朗子在众美的注视下,脱掉新郎的大红礼服,身着白色内衣,手握长剑,展示自己师门所学的追风剑法。
众美都看得呆了、入迷了、忘了叫好了。那剑法又快又准又流畅,变化多端、奥妙无穷,不但实用,而且好看。由一朗子这样的帅哥用起,更是气势不凡、风采翩然。
只见他或刺、或劈、或扬、或扫,身体或腾空而起,或劈腿骑地,或弯腰如拱桥,或者晃肩如卸物;一招一式,尽善尽美,美不胜收。
众美原本就对他大有好感,这次又认真欣赏了他的剑术,更是佩服至极,自问修为达不到此境界,因此,对他的好感更增几分。而且,众美也都喝了酒,不如平常那么矜持,比较放得开;所以,她们大胆地望着一朗子,大胆地眉目传情,跟对待自己的情郎一样。
当一朗子收剑时,面不改色、气不长吁,仿佛没练过似的。那矫健的身形、俊美的面孔、友善的笑容、不俗的气质,都令众美芳心如醉。
她们并非是花痴,只因她们接触最多的男人目前只有一朗子一人。
雪月最先鼓起掌来,大家也都跟着喝采。雪月看着一朗子,说道:“一朗子师兄,你的剑术很棒啊,不知道在实战中效果怎么样呢?”
一朗子郑重地说:“追风剑法是我师父毕生的心血,自然实用性强了,这是他的得意剑法之一。”
雪月点点头,说道:“听说你师父还教了你们无影剑法呢,可不可以让我大饱眼福?”
一朗子很潇洒地笑了笑,说道:“严格地说,那不是一种剑法,而是随机应变的一种能力。那种剑法是无法演示的,只能在血战中发挥作用。”
众女听得似懂非懂。荷痕的勾魂美目在一朗子的脸上转着,笑眯眯地说道:“一朗子师兄,既然是练剑,不能让你一个人练呢,不如我们与你对阵吧。”
一朗子对于武学、剑法什么的,兴趣很大,说道:“好啊,咱们可以切磋一下,互相学习了,不知道哪位师妹先来?”
风花带着一脸的天真笑容,说道:“小妹不才,想请师兄指点指点。”
一朗子笑道:“好的,还请师妹手下留情才是。”
风花拔出剑,对着一朗子施个礼后,便发动进攻。月宫的剑法叫月女剑,是嫦娥自创的。这套剑法以绵密柔美著称,在风花的手下使出来,更为柔美,只是杀伤力稍弱。但一朗子不敢大意,仍仔细对敌。过了十几个回合,已经对风花有点佩服了,别看她年纪不大,一招一式,都使得很像样。那威力及修为虽不如自己和一焰子,但跟一湖子等人有得拼。
一会儿,风花退下,雪月又上来了。众美一个个和一朗子对剑,每一个上去,不久便自动下来,自知不是对手,在分出胜负前,都会替自己保存颜面。
别看众美不如一朗子,若真要较劲,要是一百回合里,一朗子还真没有把握胜利,除非使出无影剑法来。
当最后一个碧宵下去后,一朗子松了一口气,觉得真快乐,有这么多美女陪伴,是人生一大乐事啊。如果有一天,自己可以和她们相守,那可太美了,再加上洛英、朵云、红棉,还有嫦娥仙子,这人生简直是完美。
众美以爱慕的眼光盯着他,他也饶有兴趣地望着她们。看过一张张俏脸,一个个俏丽的身子,心里痒丝丝的。
他从众美的目光里探索她们的内心,而她们也在探索着他。其中,雪月是比较聪明的,说道:“一朗子师兄,你在想什么呢?你是不是想把我们都要了?”
众美听得脸红,但都不出声,都等着一朗子表态。
一朗子借着几分酒劲,再加上嫦娥和两个新娘不在眼前,胆子也大了。他贪婪的眼神扫过她们的脸,说道:“说真话,我真想让你们每个人都当我的娘子,陪我练剑、聊天、踏青、替我生孩子。但我知道,你们是不可能同意的。”
说到这儿,还故意叹口气。
最先出声的是平时天真无邪的风花,她拉住一朗子的手,说道:“我的好师兄啊,你误会了,别人怎么想我不清楚,反正我和我妹妹雪月是愿意替你当娘子生孩子的。”
雪月听了,叹哧一笑,说道:“我的傻姐姐啊,你知道怎么生孩子吗?这样就什么都答应了。”
剩下的三位并未笑她们,而是齐声说:“一朗子师兄,我们没有不愿意,只要你愿意就好了。”
各个一脸的真诚、热情、激动。
她们的态度使一朗子快乐疯了,原来她们真的都愿意,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!
趁着她们这股热劲,自己应该做点什么。
一朗子说道:“既然大家都愿意,为了证明你们的话,你们干脆一个个上来亲我一下吧。”
众美嘻嘻笑地很害羞。雪月摇头道:“不行,你是大男人,应该是你主动亲我们,以表示你也喜欢我们。”
一朗子色心大动,说道:“好吧,我亲你们。说好了,不准反抗啊。”
众美听了,都羞得低下头。
一朗子一手搂住风花,一手又搂住雪月,先在姐姐的唇上亲了一下,又亲一下妹妹的红唇。抿了抿嘴,像在回味味道似的。接着,又连续亲了几下嘴才罢休。
这还不够,他还伸手在两人的胸上揉了两把,弄得二女惊叫失声,没被男人摸过的地方是相当敏感的。
一朗子说道:“姐姐的胸不如妹妹的胸大啊。”
此言一出,姐妹花大羞。雪月哼道:“你个大色狼,这话也说得出来。”
然后,一朗子一个个搂着亲嘴儿,也不忘在人家的胸脯上摸索着,也不忘点评一下各人胸脯的发育成绩,弄得各女羞得抬不起头来。
亲完摸完,一朗子心神俱醉,半天醒不过来。他心想:太好了,就是这种感觉,这种独占群芳的感觉太妙了。只是嫦娥姐姐会答应我的要求吗?她会不会觉得我太过分了呢?
一朗子望着争奇斗艳的五位美女,她们各有美感,有的清纯天真,有的秀美活泼,有的冰雪聪明,有的乖巧可爱;再想想朵云的泼辣痴情,洛英的文静温柔,还有嫦娥仙子的仪态万方,心中只觉得艳福无边。
他一冲动,便对众美说:“不如今晚你们也和我洞房吧。”
众美吃吃都笑了,知道他是说笑。雪月说道:“你还是回去洞房吧!再不回去,朵云师姐可能会自己跑出来找相公了。”
说得众美哄笑。
雪月又说道:“一朗子师兄,刚才你亲了我们,又摸了我们,我们只当是定情之吻、定情之摸,你可不能负心哪,不然的话,我们一定到师父面前告你的状,让她把你休了。”
一朗子听了大笑,说道:“各位师妹,从此以后,我就当你们都是我娘子了。我回人间之后,会想你们每一个人的。等你们去人间时,我会把你们都变成我的女人,咱们一起生孩子。”
众美又是一阵哄堂大笑。那话虽羞人,但也让人很满意。只是将来是否能在一起,还是个未知数呢。
告别众美之后,一朗子穿好礼服,来到新房跟前时那都已经是夜幕降临之时。
月宫四处都点起红灯笼,处处洋溢着喜气。
为了给一朗子办喜事,嫦娥特地腾出两个小院当新房。一个院一个新娘,两个院是相挨着的,那个院咳嗽一声,这个院听得很清楚。
一朗子站在院门前就开始为难了,这两个院门自己先进哪一个呢?先和哪个新娘洞房呢?先找其中的哪一个,另一个都要再等的。
想来想去,还是先去朵云那屋,毕竟洛英这个姑娘比较识大体,心胸也宽大些,不像朵云,一身净是刺。
一朗子哼着小曲,进了院门,推开房门。只见屋里点着红色的蜡烛,烛光映照着屋里的一切,都是红的,与新婚的格调一致。这位新娘正坐在床前等候着他呢。
一朗子嬉皮笑脸地走上前,说道:“朵云,让你久等了,我现在就为你揭盖头了。”
说罢,伸手掀起红盖头来。
盖头一去,朵云那鲜艳、美丽的脸蛋便露出来。由于是新娘,发式已改成少妇式,还化了淡妆,眉毛又黑又弯,双唇又红又有形,身上香喷喷的,那双水灵的美目正含羞带喜地望着自己。
一朗子刚坐下来,朵云便靠在他的怀里,娇嗔道:“你呀,也不早点进来,这盖头闷死我了,我都想自己掀了。”
一朗子抚摸着她的俏脸,说道:“那可不行啊,这必须由我来掀的。从今天起,我可是你相公了,你是我娘子,以后可不能随便朝我瞪眼睛了。要当个贤妻,相夫教子。”
朵云轻哼一声,说道:“那你也得好好对我,不能欺侮我才行。”
一朗子笑道:“你跟头母老虎似的,我哪敢欺侮你,你不欺侮我,就谢天谢地了。”
朵云呵呵笑了,说道: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一朗子看看屋内的桌上,早有人准备了交杯酒。一朗子拉着她走过去,说道:“来,咱们喝交杯酒吧,喝完了,还要睡觉呢。”
一听“睡觉”二字,朵云的脸红得好厉害,她已经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了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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